嘟的小姑娘眼底一亮,倒腾着小短腿飞扑而来。
“慢点慢点”
一年又一年,期间虽然书信往来不断,白晖和白睿却不曾回来过,倒是潭州,崛起了一座沂山书院。
此书院位居潭州清风镇以南,背靠沂山,书院名也是因此得来。
里面的夫子都是重金聘请,举人居多,院长更是未曾及冠就有会元之功名,引得四方学子慕名而去。
当地人都知道,那沂山书院的院长,是白家的子辈,曾从这一方天地走出去,如今,又回来福泽一方了。
在白睿二十岁时,书院有一批学子顺利考中了举人,且个个都名列前茅,沂山书院自此在当地声名大噪。
同一时间,白晖将祖地的酒坊也扩大了规模,在银钱上支持着弟弟。
次年,书院几个学生准备入京参加会试,兄弟二人也终于打算回京,时年二十一岁。
离家已有四载,白晖心中惴惴。
“你说此次回去,爹能不能打断我们的腿?”
这几年来,爹在书信中可是催了又催,从一开始的担忧,变成了后来的责备恐吓,连字里行间都充满了怒气。
“爹真要揍,那你我也得受着不是。”
白睿顿了顿,又道,“不过爹担忧的事情无非的那么几件,希望咱们此行,能安了他老人家心。”
白晖默默无言。
侯府,白山事先收到他们回来的消息,已经备好了荆条。
“看我这回如何收拾他们!”
林氏看得直摇头,“孩子都那么大了,你要做什么?”
“我要动家法!”白山怒目,“要不是你和娘拦着,我早就去潭州收拾他们了。”
还能让他们拖到四年才知道着家?
“你收拾他们做什么。”林氏无奈,“孩子那书院不是办的挺好么。”
“好不好也是他们信中所说,你我又不曾亲眼得见。”白山冷哼,“你看看他们往年来信,何曾报过忧?”
若是当真一帆风顺,早该回来看看了不是吗?
除非是难以脱身!
林氏失笑,“那说白了你不还是担心么,还偏要做出这副要打要骂的架势来。”
白山冷哼,“我的担心早叫他们磨没了。”
说是这么说,可当白晖和白睿双双归家,跪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手中的荆条紧了又紧,却终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