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千屿去了陈铎的阁子。
阁子外面守着人,她从窗内翻进去,将一身花瓣撒落屋内。
躺在床上的陈铎像见了鬼一样,挣扎着往墙上靠:“你你怎么”
“我没被关起来,你很意外是吗?”徐千屿冲他一笑,朝他走近。
掌门手令只是推迟惩罚,不足以让虞楚脱罪;花青伞若在程序上刻意刁难,虞楚还是放不出来。她得从陈铎这里找个突破口。
陈铎被断了经脉后便瘫在床上。几个长老来看过,也都摇头。他之前的修为全部作废,要重塑经脉,又不知花费得多少年头。
陈铎不能接受一夕之间失去一切,伤他的是魔,抓住了也换不回他的修为;但他却妒忌虞楚和徐千屿,她们凭什么好好的?便想着,即便他废了,也要拉上两个垫背的!
仙宗重视人才,这两人活罪难逃,修炼之途必受影响。但徐千屿如何好端端地出现在眼前,她此时不应该被关起来审讯吗?
徐千屿叹了口气道:“拜你所赐,虞楚关了一天的禁闭,不过没关系,她马上就出来了,不影响她去水月花境。”
“什么?”陈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都废了,你们却只用关一天的禁闭?”
“你还想如何?”徐千屿瞧他一眼,“是不是我们干的,你心里清楚。话说回来,即便真的是我们,顶多也就是关两天禁闭罢了。”
“不可能,你在骗我。”陈铎双目赤红,切齿道,“我一个筑基第八层修士,第八层!就这样没了。偌大一个仙宗,却不追责,难道没有公义可言?
徐千屿闻言一笑,将掌门手令拿出来在他眼前晃晃:“你看这是什么?”她口中还念,“掌门特赦,我与虞楚无罪,正常去水月花境参加内门大选。”
其实那手令上根本没写她们无罪,故而她只是一晃而过。只是陈铎一辨认出那金光闪烁的掌门印,便心境崩塌,颓然瘫坐,没细读那上面内容,叫徐千屿骗了过去。
“不公平,凭什么”他面色扭曲,忽然想到什么,“难道难道真如传言所说,你是掌门的亲戚对,你们都姓徐。哈哈堂堂仙宗,原来也是如此,权贵相互勾连,下等人从不配与你们同席。我们的命不是命,任人欺凌践踏,你们却快意潇洒。”
“是啊,我是掌门亲戚。我爱怎样怎样,反正都不会受到惩罚。”徐千屿的气质本就骄纵跋扈,下巴一抬,更让人恨得牙痒痒,“何况我的经脉又没被废掉,我日后修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