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在墙上。只剩下椅上捆着的一个少女。
这少女衣着朴素,但头上戴着两朵大花,脸上搽得厚厚一层粉,浓妆艳抹,口脂还涂在了外面。
她被捆得如同个蚕蛹,嘴巴也堵着,一见沈溯微便“呜呜”起来,沈溯微将她松绑,淡然问:“你是谁?从哪来的?”
少女先是抛了个媚眼,然后翘起兰花指,歪着头抚摸自己的发辫:“小女子叫小月,是花境唱曲卖艺人士,因家境贫寒,苦无银两,本想着卖身进赵府中做个丫鬟,结果一进来便被绑了。同小女子一并被绑的的还有另两个素不相识的妹妹,府上人说她们年纪合适,姿容得体,可以去给少爷当媳妇。小女子见她们不愿,便将她们连夜放走了,结果自己就遭了殃。”
沈溯微听得她一口一个“小女子”,再瞥向她头顶上三个大字“阮竹清”:“你是因为姿容不得体,才被剩下?”
阮竹清:“那是他们不懂欣赏。”
沈溯微忽而俯身,他现下顶着赵清荷的皮囊,本就是冷冽长相,眼下又有泪痣,自有一股韵态,阮竹青忙向后避闪:“这位神仙姐姐干嘛呀,我会害羞的”zw.ćőm
沈溯微将他涂出来的口脂抹掉,轻道:“你是良家,不是烟花。何必忸怩作态。”
又见阮竹青闭着眼睛,涂得惨白的一张脸真的浮现出了一丝红晕。他撒了手,有些冷道:“不会化妆,便淡妆。头上装饰,宁少勿多。”
阮竹清大吃一惊,这个姐姐在悉心指点他如何女装?见沈溯微又将他绑了回去,才急了:“你怎么又把我绑回去了?”
沈溯微把她嘴重新堵住,绳索留了个活结:“你把脸洗干净,去竞争做‘少爷’的媳妇。”
阮竹清:“”闭眼点了点头。
阮竹清本就是内门弟子,来花境中原本是为了收集些炼器的原料,不参与大选,故而也不拘泥于规则,可以抓个壮丁。
走出去时,沈溯微身上符纸一燃,传来徐冰来的声音:“溯微。”
沈溯微忙寻个僻静地:“师尊,怎么了?”
徐冰来:“我叫你把徐千屿带出来,是叫你留意一下她的安全,不是那个意思,你是不是”
“没有。”沈溯微冷道,“弟子绝无可能逾越规则。”
徐冰来一想也是,若观察行走违规,此时早就被传送回来:“那徐千屿的得分是什么情况?”
这批弟子被分成八个组,分落八个地方,各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