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溯微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与生卒年月,目光微凝。忽然想起那日,赵福坤与赵夫人所言“断子绝孙”。
“看年纪应该不是你的儿子。”
沈溯微:“看名姓,大约是你我的同辈。”
是因为夭折太早,所以整个家中,已经没有了他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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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徐千屿在窗外便听到赵夫人微怒的声音:“还真的将聘帖改了,闹不懂郭义。他之前说什么对清荷一往情深,非她不娶,难道真是假的不成?若是诚心求娶明棠便也罢了,成婚在即,一日不落地往妓馆跑,就欠这么几天吗?明棠嫁过去,得过什么样的日子啊?明棠素来爱与清荷攀比,这次恐也是意气用事,等她醒了,定然要闹起来。”
赵福坤半晌不语,道:“先嫁过去,能拖一天是一天,实在不行,还可以和离。”
此话慰藉了赵夫人,她自语:“对,先叫她撑一阵子,不行我们到时把她接回来就是了。”
丫鬟来报,说薛泠求见。赵福坤摆摆手,把人劝回,因他不见薛泠都知道他想说什么:“赵明棠肯定是要嫁给郭义,没得商量。给这孩子点银两,安抚他一下,让他算了吧。”
徐千屿进门,赵夫人对她柔声细语,极尽怜惜。徐千屿吃着赵夫人拿给她的点心,忽然道:“娘,我梦见了弟弟。”
赵夫人的脸色赫然一变,急忙又给她夹了一筷菜:“怎么多年了,怎么就梦见君竹了。”
徐千屿将她神色尽收眼底,看来这个夭折的赵君竹不是旁枝,就是赵夫人的孩子,是她和清荷的亲弟:“弟弟他还是那么小”
赵夫人面色恍惚,似有些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弟弟说什么?”
“弟弟说”徐千屿持杯乱编道,“他恭喜我嫁人?”
赵夫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好似吃不下去饭,置筷叹了口气。
“娘,他说钱不够用。你不烧点纸钱给弟弟吗?”徐千屿道。
看这里习俗和南陵差不多。若寄托哀思,为何不给幼子设香炉,也不见丝毫的想念,反倒是一副避之不及的神情。
赵夫人强笑道:“是该,是该烧点纸钱。”
是夜,沈溯微本来往北边园子去,那是赵府他唯一没有去过之处。甫一入树林,便感知到弟子求援,临时改道。
此处是丫鬟居所,一推门,冲天黑气见沈溯微便四处逃窜,片刻后被金光尽数炸灭。旁人也都被冰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