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域主人已经入魇,神志不清,化为怪物不能人言,被刺死了。”
易长老仍有些疑惑:“孚绍有半步化神境界。同去的裁决都不在,单靠你们,会这么容易吗?沈溯微如何?”
看起来易长老等人不知道花凉雨在妖域的存在,也不知道花青伞和无真已经赶来了妖域。
云初看了门边逆着光的沈溯微一眼:“受了重伤,楚临风也重伤。”
所以滞留妖域才有了理由。
“好,你继续看着。”
沈溯微对他的应答很满意,又将木牌隔空收回。他转身走了,云初看见桌边留下了一瓶冰蟾水。
云初艰难地将冰蟾水取来。他腰腹被巨兽贯穿,动一下便向外渗血,他咬住衣摆给自己上药,片刻之内便面色苍白,汗如雨下,闭着眼睛。
他在此处无人照顾,孤零零的,便显出狼狈。
他脱力躺在床上,想起沙从眼前移开,他被徐千屿从沙地中刨出来的画面,随即是一道灯芯毫无犹豫地放入他口中,灵气沿着血脉荡开,温暖得像被置于母体内。
他看了看停止蔓延的手上红线,眼下这红线已成了无用的纹身。
徐千屿身上也有莲子连心咒。他是不会死了,但徐千屿就不怕太上长老牵动连心咒,她自己遇险?
想来想去,他确实从未见过像徐千屿这么傻的人,傻得让他有些内心难安。
*
沈溯微取出那枚灵蝶,指尖在那几个字上摩挲。
想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不知看了多少遍,将这句话印刻在心里,他将字迹抹去,将空白的灵蝶还给了游吟。
他敲了敲林殊月的房门,徐千屿开了门,一见师兄,便掩上门跟着他走了。
沈溯微带着她到自己的阁子内,关上门,随即从自己境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
徐千屿没想到先塞进她手里的冰皮月饼。
“不是说想吃吗?”沈溯微望着她道,“吃吧。”
徐千屿咬了一口冰皮月饼,不知为何,感觉心中有些酸涩。
徐千屿三两口吃完了月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感觉心里痒痒的,歪头道:“你还记得,你在灵蝶上叫我什么吗?”
“什么?”沈溯微的手指原本静静转着桌上的冰蟾水的瓶,闻言手指一顿。他当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便面不改色地反问回去,只是胸腔内心脏隐隐跳动,怕自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