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万铭所在的厢房,便见与丽娘几人的住处布局十分相似,那被退回来的包袱还摆在桌案之上,等其他人进门,万铭的表情更显尴尬,“你们随便搜,我和茹娘情分不浅,再怎么缺银子也不会去偷她的体己银子。”
谢星阑亲自带着人进了内室,一番翻箱倒柜,却并未发现那六枚银元宝,万铭沉声道:“我这屋子就这么大,东西也不算多,藏不了那么多纹银。”
如今不仅丢了银子,茹娘门房上的钥匙也不翼而飞,而昨夜事发之后混乱不堪,连绮娘都不知钥匙如何丢的,更遑论其他人?
谢星阑看了万铭两眼,“你与双喜班签了几年活契?”
“五年。”万铭此刻倒是诚恳,“还有一年多便是自由身了。”
谢星阑又问,“自由身之后是何种打算?”
当着玲珑的面,万铭也不好多言,只叹了口气道:“就这么一直变戏法也不是个事儿,到时候再看吧,要么回老家去,要么就再签几年,至少得把回老家的银子赚够。”
谢星阑扫了一眼桌案上的包袱,“你是对丽娘有意?”
万铭闻言面色微变,但见瞒不下去,只好赧然道:“这既然大人和班主看见了,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丽娘性子柔善,形容貌美,的确很令人心生怜惜。”
秦缨闻言道:“她患的是何病?”
万铭道:“是胃脏上的病,常要喝药养着,听说是幼年丧父之后日子过得拮据,吃食上短缺,因日常经常挨饿落成的病灶,这几年来断断续续的犯,全靠慢慢调养。”
秦缨和谢星阑若有所思片刻,谢星阑又吩咐谢坚带着翊卫去其他几个都在睡觉的随从房中搜查,这时玲珑在旁问道:“豆包给你说的,你可想好如何办了?”
万铭叹道:“茹娘没了,那需要两个人的大变戏法便做不成了,也没法子再去找个人与丽娘长得像不是?除非专门去买一对孪生姐妹回来,如今我只有将两个人搭伴的戏法交给丽娘,只是近来她生病,班主可打算再找其他人?”
玲珑蹙眉,“找其他人还要排演,何况丽娘上场的机会本就不多,再将她的戏法节目拿下去,那她彻底不能登场了,她的病也得靠银子养着,以后轻省些的让她试试,需要些技法的,再慢慢教新人吧,你也看看班子里谁更合适。”
万铭便道:“好,我相看着,这阵子还是先教她,反正她此前也学过,虽说不曾怎么上场,但对流程十分熟悉,五日后去韦尚书府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