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办?”
“我已让人给韦家道明内情,打算让丽娘顶上了,她染了风寒,养个五日也差不多了,只看那韦公子愿不愿意。”
玲珑说完,万铭眉头一皱,“不然直接换个节目?还有别的戏法可用。”
玲珑摇头道:“韦公子点明了要看这个,虽然不知他是喜欢这个戏法,还是为了茹娘,但还是先问一嘴,毕竟韦家经常捧咱们的场。”
万铭欲言又止,但见玲珑一脸的不容置疑,也只好将话头忍了下来,他敛眸转身,却猝然一愣,只见秦缨站在门口,正目光如炬地看着他,万铭极快撇过目光,将桌案上的包袱拿起进了内室。
一番搜查,所获不多,玲珑还要为茹娘治丧,只留下黄谦和绮娘作陪,自己先告辞离开,谢星阑和秦缨离开万铭住处,又往练功的院落而去,站在院门口,只见院内竖着高杆,堂屋之中从梁上吊着绳索,有人在攀杆,有人在吊绳翻腾,皆练得满头大汗。
两侧厢房则堆满了要用的家什器物,秦缨这时问道:“玲珑班主和万铭刚才说的,韦家公子点名要看的戏法是什么戏法?”
黄谦道:“名叫一剑穿心。”
这戏法名字令秦缨和谢星阑齐齐皱眉,黄谦道:“变戏法就看个新鲜,像你们昨日看到,最多看个两次,若看三次,便再没半点意思了,因此我们常要出新,这一剑穿心此前演过一次,韦公子大抵想看出关窍,便又点了第二次。”
“就是一把五尺长剑竖在地上,而后万铭被抬起来,横放在长剑剑尖之上,然后那两人一松手,长剑便会穿万铭胸腹而过,这时罩下帷帐,茹娘只需变个戏法,便能让万铭完好无损地走出来。”
谢星阑蹙眉,“此戏法可有性命之危?”
黄谦笑道:“您看着万铭好好的,便知不会有性命之忧了,您放心,肯定不会出事,他们都变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秦缨便道:“想来是那长剑有机关?”
黄谦神秘弯唇,“您若是想知道,可让我们班子去临川侯府演上一场,到时候您仔细看,说不定真能看出关窍所在。”
秦缨无奈,“你倒是不放过机会。”
黄谦叹息道:“我们班子能有今日十分不易,全靠有贵人赏识,那自然得会见缝插针才行。”
秦缨凝眸,“比如韦尚书府?”
黄谦眼底明彩一盛,“这两三年的确是韦尚书帮了我们许多,有几家贵人,正是经由韦尚书引荐,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