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只可惜她到底比不上师父,身体也不好,最终也只是昙花一现罢了。”
“云韶府宫人众多,你母亲已算出类拔萃了,我听闻丽娘的母亲也是宫中旧人,你可知她母亲是谁?你们二人的母亲也是旧识?”
秦缨问得私隐,与案子亦无关,但见她并无县主架子,人也亲和,流月便当话家常一般道:“丽娘的母亲姓张,宫中时名叫莲香,也是师父手下的女弟子,她和我母亲是认识的,只是我母亲病故的更早,她们出宫的年份不同,一个回了老家,一个留在京城,后来再未相见过。”
丽娘和流月父母皆是早逝,可算得上同病相怜,因此流月说起丽娘母女,语气之中也带了几分怜悯,秦缨叹道:“她们虽未见过,但你和丽娘也算续了她们的姐妹情谊。”
流月亦是叹然,“她们二人命途皆是坎坷,我与丽娘也全靠师父照应,我倒是还好,但丽娘体弱多病,不仅是师父,便是我也替她担忧。”
秦缨想到丽娘羸弱的模样,也有些同情,“她胃脏上的病需得慢慢调养,若未曾恶化,便不至于有性命之忧。”
正说着,不远处的法事已做完了,绮娘正起身向僧人师父道谢,流月看着茹娘的棺椁轻声道:“南下时茹娘替丽娘寻了个方子,已令她调养了小半年了,倒是有些好转,胃脏上的病重在一日三餐,在吃食上茹娘替丽娘费了不少心思,这一点便是我也难比得上她的细心,如今茹娘身死,丽娘虽未表现出来,但心底必定悲痛。”
秦缨又扫了一眼小院内紧闭的西厢房门,叹了口气,朝着灵棚走去,做法事的师父被送走,绮娘迎上来行礼,谢星阑和秦缨一同上了炷香。
绮娘眼巴巴地看着谢星阑,“大人,可找到谋害我师父的凶手了?”
绮娘目光殷切,因熬夜守灵,年轻稚气的她眼下浮着一抹青黑,人也显得憔悴了几分,谢星阑肃然道:“还未查到,衙门正在各处寻找线索,若有消息,必定告知于你。”
流月走到绮娘身边抚了抚她发顶做安慰,绮娘哑声道:“我还是想不出谁会谋害我师父,若非那日班子帷帐里没进过外人,我都要怀疑是郡王府的人——”
黄谦面色微变,喝止道:“绮娘,不可胡言。”
绮娘不自在地低下头去,秦缨忙道:“没事,你说的我们都明白。”她扫了一眼祭台,只看到祭台之上除了常见的两样果物,还有两道现做的祭菜,秦缨正要问这祭菜可有何说法,这时谢坚从外快步而来,“公子,班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