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除了秦缨和谢星阑,还有双喜班的绮娘和豆包。
谢星阑没有理会柳思清,只带着谢坚几个走到了畅音台前,谢坚撑着高台一跃而上,眼看那两个壮汉面有惶恐手不稳,立刻道:“把人放下!”
万铭看着这一幕惊呆了,等自己被放在木台之上,他一脸愕然地坐起来,看看谢坚,再看看谢星阑,哀怨地道:“谢大人,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啊?小人好好的戏法马上就要到最出奇的地方了,你们怎么来捣乱啊!”
谢坚冷笑一声,“出奇?拿自己的命出奇吗?”
万铭茫然无措,一旁的丽娘本是神采奕奕的戏法搭伴,此刻被这般一搅,眉眼间顿时拢上了怯懦之色,她看了一眼万铭,放在身前的手紧紧攥住了袖口。
潇湘馆内众人被这般一搅,也没了用膳的兴致,纷纷起身想看看谢星阑为何而来,这时门房的守卫走过来道:“老爷,夫人,谢将军说有公务,小人们也拦不住。”
韦崇猜到谢星阑是为了双喜班的案子而来,可此前谢星阑已经来访过一次,查也就罢了,却是这等肆意妄为,毁他宴请的查法,这怎能让他忍得下这口气?
他从潇湘馆走出,“谢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便是查案,也没有这样强闯官宅的查法,怎么,是我韦崇宴请世交之家犯了罪?还是你得了陛下的圣旨?”
见韦崇质问,永川伯柳明礼和柳思清也走入了花圃之中,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出了用膳的亭台,大家神色各异,皆不知今日闹得哪一出。
谢星阑眉眼冷肃,又看了一眼已站起身的万铭,“韦大人宴请无罪,我也未得圣旨,但韦大人今日宴请好友,一定不是为了让大家看着万铭血溅当场吧。”
韦崇一愕,“此话怎讲?这戏法我看过一回,说是一剑穿心,但万铭不会真的受伤,他们身上有专门机关,又怎会真的用自己的性命犯险?”
谢星阑看向谢坚,谢坚走到万铭身边,抬手便要解他襟口,万铭忙将胸前一挡,“大人这是要做什么?”
谢坚冷声道:“劝你莫动。”
万铭面色微僵,自不敢真的违抗金吾卫,待将手放下,谢坚扯开万铭前襟,几下便找到了他腰间的铁制机关,他寻到暗扣将机关拿下来,便见是一环四指来宽的铁制腰带,前后皆有机关暗盒,看着便份量不轻。zw.ćőm
万铭不敢反抗,只能苦哈哈道:“这是怎么个说法啊,小人这戏法演了不知多少遍,又岂会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