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溅当场呢?”
谢坚将机关来回看了两遍,又将机关后的凹槽往剑尖卡去,万铭一脸莫名地看着他,只见谢坚攥拳,往腰带内侧上轻锤了两下,万铭本拧眉不解,可“咔”的一声后,万铭满是狐疑的眸子惊恐地瞪大了。
众目睽睽之下,铁制的腰带竟被长剑剑尖刺穿,而如果这腰带戴在万铭身上,凭万铭百多斤之重,比谢坚那一拳力重数倍,可想而知,两个壮汉松手的那一刹那,长剑便会从万铭后背刺入,变作真正的一剑穿心!
万铭面色骤白,“不,不可能,这怎么会?这可是新换的机关!这机关之中本有精铁垫片,是专门用来抵挡剑锋之利的,这不可能——”
演示到此处,台下的贵客们也都面露惊色,柳思清忍不住道:“若非谢大人和秦缨来得及时,你现在真的已经血溅当场了!你难道不检查清楚吗?”
万铭看着挂在剑尖上的机关,两步上前将其扯了下来,他一番捯饬,很快从暗盒之中抽出了那被刺破的垫片,仔细一看,他倒吸一口凉气,“这、这不是准备好的铁制垫片,是像是杂铜片,这样的垫片太软,根本经不起我这样的重量压在利剑之上!”
万铭呼吸急促起来,他目光四扫,先看向那几个壮汉,又看向了同样一脸惊恐的丽娘,最终惊悸难当道:“是有人故意要害我!一定是有人故意害我——”
好端端的戏法,却差点演变成了命案,客人们面面相觑,李琼做为身份最贵重者,上前道:“缨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何提前得了消息刚好阻止了此事?”
秦缨上前福了福身,这才道:“长公主,此事还要从双喜班前一宗案子说起,经过数日查探,我们在今天查到了谋害那位死者的真凶,且诸多证据表明,万铭很可能会被杀人灭口,于是我们着急赶了过来,如今证明我们的推测是对的。”
萧湄一听也上前问:“查到了真凶?真凶是谁?”
如此一问,柳思清和萧氏兄妹都走了上来,当日他们都是现场目击者,这几日虽未去衙门问过,却也十分牵挂这人命案子,秦缨抬眸看向台上,最终先将目光落在了万铭身上,“真凶不止一人,万铭便是真凶之一。”
万铭身形一僵,手中机关“啪”一声落在了地上,众人听见这话也是一脸惊愕,而这时,台后的帷帐一掀,玲珑和流月也走了出来,出了这样的变故,曲乐早已停了,因不知谢星阑来做什么,双喜班的人也不敢妄动,但听闻查到了谋害茹娘的凶手,万铭还是凶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