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避怯懦、务谦逊而戒骄横,据诚秉义,尽忠职守,勤恳不懈,毋负朕望。钦哉。电告南北,从速办理。
实际上她本来想多用些不常见的高逼格文言文字词,但最后还是作罢了,反正这东西终究是给人看的,意思到了就行。
心情甚好的朱泠婧嘱咐苏依依,第二天拒绝一切政务,然后今天就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无梦、深沉、安逸的一觉实在是让人舒畅,她慵懒地翻了个身,忽然觉得手背湿湿痒痒的,便下意识地摸了摸那毛茸茸的一团。
“好了,别舔了。”
踏墨如同小狮子似的端坐在床沿,一蓝一绿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行吧,这都巳时了,也是该起床了。
稍微收拾片刻过后,她便去洗漱用膳了。
“陛下,周待诏到了,我们让他在外稍候片刻。”
“不了,直接宣他过来。”
尽管夏筱诗的预产期差不多就是这几天,但身在一线的周长风实际上还有不少事情要忙,什么物资调拨、补充兵员分配等等。
最让人无语的是,昨天下午,二十二师师副参与完了庆功宴之后乘车返回驻地,结果路上过桥的时候被陆战一旅的一辆卡车撞下了桥。
这位倒霉的上校断了好几根骨头,呛了不少水,差点溺死。
这大概就是乐极生悲吧。
数万大军云集于此,类似的杂事自然不会少,而且往往都要部队主官亲自出面才能办妥,搅得周长风无比头大。
纠结归纠结,恐怕是赶不及回家了。
好在皇帝的召令来得恰到好处,这下总算可以名正言顺的逃离这摊杂事了。
于是在登上飞机、起起落落好几次之后,他在今天上午重回了京师应天府。
街道上的欢庆氛围让他的好心情更上一层楼,以至于在觐见皇帝时脸上还挂着笑意。
“你倒是精明,虚名拱手让人,但实打实的功劳一样没落下。”
“陛下,我也没想到对方那么不堪一击啊,一不留神就打穿了。”周长风故作诚恳地答道。
“还是提点你一句,少争功,偶尔出出风头也就罢了。”
朱泠婧在这方面的心理有些矛盾,希望他能跟其他将领把关系处好,毕竟这终究是她在军队中一步步帮扶起来的,要是被孤立就太尴尬了。
但是,又不能太过于紧密,应该维持在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