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公公来了一趟对着楚昀宁说:“楚尚宫,皇上说了,让您下午去一趟丞相府。”
楚昀宁疑惑的看着莫公公,莫公公环顾一圈,压低了声音说:“皇上这是让您消消气,凡是宫丞相府上您看上的,尽管挑。”
话落,楚昀宁眼前一亮二话不多说,直接带着令牌赶往了丞相府上。
宫夫人一看见楚昀宁来,就仿佛是看见了仇人,一双眼珠子瞪的通红,不悦的盯着她瞧:“这里是丞相府,并不欢迎你,给我滚出去!”
宫夫人一想到女儿和丈夫都是被这个女人给害死的,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就冲了上来,楚昀宁却一把捉住了宫夫人的手腕,紧紧攥着:“宫夫人,你可知和德妃被你害的禁足一年,连带小皇子也被册封祁王,失去了继承权。”
提及和德妃,宫夫人的眼神闪过一抹心虚:“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相爷是为了南端而死,尸骨未寒你就来相府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实在叫人心寒。”
宫夫人此刻犯浑了,没了以往的高贵端庄,红了双眼目露狰狞,像极了一个疯妇。
“是你辜负了相爷的信任,搅乱后宫秩序,试图控制和德妃,我来,只不过是替后宫主持公道的。”
每走一步,楚昀宁都会感叹不愧是有金矿在手的人。
“你少在这胡搅蛮缠,你若是敢欺负我,全京城的文武百官可都看着呢,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宫夫人大着胆子说,实际上她都快被吓死了。
这些年她一直顺风顺水惯了,任谁见了自己都会看在宫丞相的份上毕恭毕敬。
所以,并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
楚昀宁回头斜睨了眼宫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座金矿早就被开采了,夫人难道不知道我今儿来的目的?”
“什么金矿?”宫夫人后退两步,开始装傻充愣,那可是自己后半辈子的依靠。
楚昀宁继续往前走,一只手束在后腰处,头也不回漫不经心的说:“夫人真是老糊涂了,被发现的金矿前一个主人不就是相爷,相爷隐藏的可真够深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别以为相爷不在了,你就可以随意的往相府泼脏水了,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宫夫人挺直了腰杆子怒骂,反正现在死无对证,她一个妇孺,皇上还能把她如何?
敢动自己一根手指头,全天下的吐沫都能将皇上淹死。
楚昀宁侧过头,冲着宫夫人微微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