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又没外人,皇上之所以没有当众提及,是因为私底下和相爷做了交易,若是夫人不识趣,那可就别怪我来阴的了。”
“你敢!”宫夫人对楚昀宁的话半信半疑。
“相爷临死前当众让百官都听皇上差遣,难道你还听不出来其中寓意?”楚昀宁反问。
宫夫人闻言失魂落魄的后退几步,怔怔的看着楚昀宁,干脆放弃了挣扎:“所以,你是来找钱的?”
楚昀宁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是这么回事儿,相爷虽然不在了,但宫家还在,相爷临死前就是要保全宫家名声,朝廷允许你在京城继续以相爷夫人的名义活着,但绝不希望相府成了朝廷的威胁,所以,夫人还是乖乖把银子拿出来吧。”
“你少在这信口雌黄,母亲,不要相信她。”
人群中忽然冲出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一把拽住了宫夫人的手:“父亲行为坦荡,根本不知金矿的事,楚尚宫又何必吓唬我母亲,这些年我母亲接二连三的受打击,整个人已经时神志不清,说的话也是颠三倒四,不作数的。”
“不作数?”楚昀宁挑眉,眼前的少年郎颇有几分宫丞相的影子:“你就是宫寅二公子吧,听你相爷提过你。”
宫寅嘴角翘起讥诮:“楚尚宫何必明知故问呢。”
“不要以为相爷不在了就可以死无对证了,金矿开采有的是证人,真要把这件事给捅开了,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宫寅转过头扶着宫夫人:“母亲,皇上在这个节骨眼上不会动宫家的,这一切都是她擅自做主的,否则,皇上早就一封圣旨赐下,哪还会用得着她上门。”
不愧是老狐狸的儿子,有几分胆识,脑子也够用,明文帝想要御驾亲征,一时半会的确没有时间找宫家的麻烦。
甚至楚昀宁也是后知后觉的发现被明文帝给利用了,忍不住在心里默默骂人。
宫家的银子也不好拿。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楚昀宁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此时就是在考验演技的时候了。
“可笑至极!”楚昀宁厉声说:“若不是皇上顾念旧情,宫家早就以谋逆之罪,株连三族了”
“皇上可有证据?”宫寅打断了楚昀宁的话:“御驾亲征在即,皇上无暇顾及宫家,倒是楚尚宫心胸狭隘,想要借机报仇,才会来宫家找麻烦。”
宫寅话锋一转,对着宫夫人说:“母亲别怕,有儿子在,没人能把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