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夫人听了儿子的话,情绪稳定了许多。
楚昀宁挑眉。
“否则传出你逼死我母亲,对谁都没有好处。”宫寅的态度很强硬,要死大家一起死,谁也不想好过。
“宫家没有你想要找的东西,什么金矿不金矿的,我母亲并不知晓。”
话落,宫寅的脸色徒然变的很难看。
“在京城,你们没有选择,拿着性命博值得吗,俗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宫二公子确定要圣旨?”楚昀宁眸光紧紧的盯着宫寅。
两个人四目相对,宫寅忽然被看的有些发虚。
“宫夫人在宫里挑拨是非,往轻了说就是嚼舌根,往重了说了就是前朝谋和后宫要造反!罪名可大可小,宫二公子该不会劝我大度原谅宫夫人这一次吧?”
宫夫人终于听明白了来龙去脉,看了眼宫寅:“儿子,这件事母亲认了,你不要再替母亲求情。”
“母亲!”
“好了,听母亲的话,不许胡闹。”宫夫人安抚了宫寅,她还有儿子,不能跟楚昀宁硬碰硬,眼前的女人深的皇帝宠爱,她斗不过,暂时只能忍让。
“楚尚宫,我一个无知妇人只是喜欢传闲话,跟和德妃多聊了几句,并不是有心要争什么权,您要打要罚就冲着我一个人来吧。”宫夫人终于肯服软了。
楚昀宁看着母子两个眼神交流,分明就是不死心,这一家子除了沅贵嫔之外,没一个清醒的,都认不清时局。
“我耐心有限,别叫我带着御林军搜。”道歉值几个钱啊,楚昀宁一点也不稀罕,她要的是实在物。
“楚尚宫,你别欺人太甚”宫夫人恨不得上前挠花了那张脸,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
楚昀宁冲着门口的侍卫招招手,这一招手,宫夫人害怕了,于是改了口:“楚尚宫,相爷之前的确是留下了几个大箱子,吩咐人不许乱动,或许你要找的就是这个吧。”
“母亲!”宫寅也是极度不甘心,从前父亲在世时,谁敢在右相府胡作非为?
简直找死!
见目的达成了,楚昀宁骄傲的抬起下巴:“带去瞧瞧。”
一共五个大箱子,就摆在了库房的角落里,箱子一打开,楚昀宁险些就被闪瞎了眼,全都是黄灿灿的金子!
“就这些?”
“楚尚宫,你要是不信可以随便搜相府。”宫夫人闻言气的差点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