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吧。”
朱祁镇知道他大婚之事,决计要花很多钱的。
毕竟他是大明第一个结婚的皇帝。
因为之前皇帝在登基之前,都已经结过婚了,所以他的礼仪必定特别重大,少说要花上一百万两银子。
即便朱祁镇自己想节省,胡濙也不会节省的。
因为朱祁镇的婚礼,决计不是他自己的事情,而是大明王朝的事情,到时候各方使者都到了,乃是朝廷向天下宣扬威仪的时候。
所以,只能多花钱,决计不可能省的。
太皇太后听朱祁镇如此说,却没有生气,而是伸出干瘦的手,摸着朱祁镇的头,说道:“我的乖孙长大,我见了仁宗皇帝,也有话说了。内库虽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天下民心,我大明得天下最正,乃是太祖皇帝驱逐鞑虏,恢复中华之故,天下民心在朱,则江山永固,否则纵然内库有亿万白银,又有何用之?”
太皇太后对朱祁镇这个举动十分满意。朱祁镇有造福天下之心就行了,至于能不能办成,那并不重要,因为那是大臣的问题。
在太皇太后看来,杨士奇,于谦都是能办事的大臣。如果他们做不好,那就换一批吧,大明之大,总能找到为朱祁镇解忧之人。
就怕朱祁镇没有此心,那就不好办了。
朱祁镇听着太皇太后说话,顿时觉得身后奇痒难耐。就是夜里被跳蚤咬过的地方。心思也就不专注了。
太皇太后又问道:“你而今还想打瓦刺吗?”
朱祁镇听了这个问题,连身后的瘙痒都不在意了,沉吟一会儿说道:“孙儿倒是不想打瓦刺,但是瓦刺能放过大明吗?孙儿定然会先发制人的。”
太皇太后说道:“好,那就好好准备吧,算算大本堂,武学都快要开学了。”
朱祁镇听了,心中一愣,说道:“娘娘,你不反对孙儿打瓦刺?”
太皇太后微微一笑,说道:“我从来担心,是你少年气盛,穷兵黩武,而不是打瓦刺,河北之民大患在于水旱之灾,而九边之民大患在于兵灾,我儿既然要做圣君,岂能只解河北之民水旱之灾,而不解九边之民的兵灾。”
“只是顺序万万不能错,你是为九边百姓解除兵灾,而并不是给他们带来兵灾,这一点绝对不能错。”
朱祁镇说道:“孙儿明白。孙儿保证。”一边说,一边忍不住伸手挠痒。
太皇太后见状说道:“怎么了?”一把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