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也就他能指望得上,别的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应该的。”
傅寄忱出了书房,关上门,在门外停留片刻,转身下楼。
*
案件有傅寄忱盯着,在稳步推进,傅老爷子没有过问,相信他能解决。
因为此事,老爷子对傅骅贤有诸多不满,让他闭门思过还不够,罚他跪在祠堂里对着列祖列宗认错。
傅骅贤自从出了事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一下蔫了,听说从祠堂出来后人就病了,没去医院,请了家庭医生来诊治。
这次的风波没过多久,二爷的儿子又出事了。
老二傅启镇有两个儿子,长子傅流光,次子傅云寒,毕业后都在君山集团工作。君山集团是家族企业,手握实权的大部分是自家人。
傅云寒二十出头,正是爱玩的年纪,成日跟着一群富二代流连娱乐会所,染上了一些不良习惯。
以往有傅启镇兜底,没出什么大乱子。
这次不一样。
趁着年假,傅云寒和几个狐朋狗友包了架飞机飞去国外度假,玩的场子比国内大得多,也乱得多,一夜之间败光了身上所有的流动资金。
身处在那样一个纸醉金迷的销金窟里,兴致上来完全丧失了理智,他变卖了手上所持君山集团的原始股份。
傅云寒手里的股份是他成年以后,他的父亲傅启镇赠予的,他可以自由支配。
事情传回国内时,合同已经签了。
君山集团百分之三的原始股落到了旁人手里,听说对方是一个港城商人,名字叫萧鹤生。
听到这个名字,傅老爷子就跟记起什么往事一般,眼神倏然迷离,嘴里喃喃了一句什么,在场的人没有听清楚,老爷子就晕了过去。
家里乱作一团,傅寄忱拨打120叫来救护车,送老爷子去医院救治。
一番详细的检查下来,所幸没有大碍,老爷子只是急火攻心,一口气没喘上来。
傅寄忱在病房里坐了一会儿,大家都在,不缺看护的人,他就去找老爷子的主治医生聊了聊。
十来分钟后,傅寄忱走出办公室,在走廊上遇见从病房出来的傅建芳。
傅建芳冰冷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奈何傅寄忱这人向来深藏不露,就算二十四小时审视他也不可能看出什么端倪。
她索性问了出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