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心口,脸上的红急速褪去,转为苍白。
苏阿姨吓得半死,连忙扔了雨伞,反身从车里拿起包,掏出一瓶药,倒了两粒递过去,顺便拿出保温杯拧开盖子。
傅羽泠气血上涌,用力推开她的手:“我不吃!”
两粒药丸滚到地上弄脏了。
“我的小姐,快别使性子了,医生叮嘱过心脏不舒服要及时服药,不能硬撑。”若是拖下去情况严重到要进医院,夫人那边她没法交代。
“痛死我好了。”傅羽泠一手扶着车身,微弯下腰,额头布满冷汗,她透过栅栏门的缝隙看向里面,眼神阴沉,“我倒要看看哥哥是向着我还是向着那个女人。”
苏阿姨心里急得不行,好说歹说才把这位大小姐劝上了车,重新倒了两粒药出来,看着她服下才长松一口气。
傅羽泠靠在椅子上闭眼平复,一只手还紧紧按在心脏处,淋了一点雨,浅栗色的大波浪卷发蒙了一层细细的水雾。
苏阿姨做事细致,正拿着干毛巾小心给她擦拭头发,轻声开解:“我们回去吧。保安和那位小姐都说了,大少爷不在北城,咱们改天再过来。”
听她提起“那位小姐”,傅羽泠脸色更不好了。
她隔开苏阿姨伸过来的手,不让她碰自己,低头从包里翻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傅寄忱的号码拨打过去。
铃声响了十几秒,没人接。
傅羽泠不死心,咬着唇又打了一遍。
等得快没耐心了,电话终于被接通,男人低淡沉稳的声线传来:“找我什么事?”
“哥哥。”傅羽泠不复方才的嚣张气焰,眼泪说来就来,即使隔着电话那人看不见。
她呼吸有些急促,哽咽道:“我在云鼎宫苑,保安拦着不让进。还有你女朋友,太过分了,直接无视我,还说你不在,她什么意思啊,拿这里当自己的家吗?我淋了雨,还犯病了,刚吃完药,可能得去趟医院。”
她事无巨细地哭诉,倒也没有撒谎。
本以为能换来傅寄忱的安慰,谁知他听完第一句话竟然是:“我确实不在。”
傅羽泠握着手机的手指倏地收紧,她的重点不是这个。
“你去那里干什么?”傅寄忱又问。
“我我好奇,想看看大嫂不行吗?”傅羽泠支支吾吾道,“飞白说昨晚跟你们一起吃饭,见到大嫂了,我也想见见,可她那是什么态度。”
“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