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好死不死地补上一句提醒道。
“我怎么知道他会哭!”提及此事,孤竹顿时一炸,头疼不已,“他不会真以为我死了吧?可是,就算我死了,也不至于这么伤心啊?我们又没什么交情。”
步行云继续激道:“我要是恩人,我现在应该在星公子门口向他道歉,而不是在这指教小辈。”
“”真是翅膀硬了要反天了。
等孤竹磨磨蹭蹭移步到星簇河房门前时,脚下药宗轮廓已渐渐清晰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而后极缓极缓地下指欲叩门。心中哀叹连连:这已经是第二次道歉了,自己到底生错了什么地方,总是莫名其妙就招惹到这个小少爷。
指节还未触及门扉,便见其忽然自行退开,从中踏出一个蓝衣人影。
却不是少年,是星断澜。
“”孤竹不动声色一跳额角,一时尴尬,忽然就忘了开口。
星断澜却像知晓她的来意,先一步道:“并非阁下之过。”
见少年一脸将信将疑,星断澜想了想还是补充道:“是折壑失踪了,公子他一时控制不住心潮起伏、情绪激荡,才会让阁下见笑了。”
孤竹连忙摇头道怎会,又问了问星折壑的事,才终于放心相信果真与自己无关。
“星公子还在情绪低落?”孤竹见星断澜守在门前,料想其间兴许不愿意让人打扰,便迟疑着问了一句。
星断澜点了点头:“少盟主正安慰着。”
孤竹向门缝一瞥,也未用心眼探视,果然见到一蓝一黎两色衣影,不禁暗叹竟还有人肯哄着这冰山。
于是孤竹总算心舒气畅,告辞离去了。
金日与众人打过照面,九翎大鹏便向药宗山脚栖止而下。
众修者陆续自鹏楼走下,纷纷向大鹏之主镜飞月道过谢,又说说笑笑向北宗山门行去。
山门口,北宗宗主千绝代衣冠肃整,笑眯眯地伫立“迎接”着一众贵客。
众修者便又纷纷上前与他见礼。
待修者们散得稀稀疏疏后,千绝代目光中才出现自家的两位护法,以及被红衣少年横抱在怀中的自家公子。
在千绝代修眉沉下之前,千合抢先开口将实情娓娓道出。
“风露香”千绝代的神情终于不再游刃有余,看面色似颇欲将明颜别千刀万剐,“赶紧将青灯带回宿处,先服几粒安神的丹药。”
对步行云,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