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他人快上许多。”孤竹劝慰道,“兴许未来便是悬隐域的引道者呢?”
“引道者?”星簇河更觉茫然。
“道,就是所谓修炼之法。”孤竹道,“只要有人按此法修炼,‘道’就会成长、壮大。
“越来越多的人按此法修炼,并修炼到越来越高的境界,‘道’也会越来越高、越来越强,直到突破一域法则。
“届时,走此道的人也才可能修炼到突破域障的境界——也就是说,修炼此法的人无法超过此道的最高境界。”
“所谓引道者,自然是指第一个或者第一批按此法修炼之人,因有此人才开此道,不像是‘引道者’么?”孤竹笑意盈盈地看着星簇河道。
星簇河似被盈满那俊美双眸的笑意一灼,不禁垂了垂眸:“悬隐域之道早已绵延数千年,怎可能还有新道出现、发展的机会?”
“同一界域确然只能存在一个正统之道。”孤竹沉了沉面色,“但若如今之道非是正统呢?”
见星簇河微有震惊的神色,又似含更多难解与茫惑,孤竹忽露疲色,摆了摆手道:“罢了,法则之事,不是你我能肖想的。既不能改,还是及时行乐、得过且过,莫要杞人忧天了。”
星簇河却突然揪住她的衣襟,心绪激荡难平般诘问:“你说清楚,法则是什么?为什么如今之道不是正统?”
孤竹下意识后移身形,打着哈哈道:“你就当我信口胡诌,不必放在心上”
许是此时心念分散,又或内力耗尽而不自知,二人身下长风忽然倾摇,随即竟逐渐消解,四散纷飞了去。
在自空中斜坠而下前,孤竹只听闻了星簇河极寒极重的一声冷哼,仿佛瞬间飘来万里冰花。
似是在说“你的御风之术真是同御剑之术一般拙劣”。
“我错了。”孤竹心虚至极地弱声道歉。
还来不及反应,二人便向下砸在了落靥楼顶的精致玉瓦上。
瓦面晕起一层红芒,免了被二人砸得分崩离析的下场。
孤竹紧紧搂着星簇河,自己背向楼瓦,摔得呲牙咧嘴。
星簇河摔在少年不算柔软的身上,也不见得好到哪去。
“你!”第一次尚情有可原,第二次便不能姑息了!
星簇河撑起身子看着孤竹,似欲对着少年的脸来上一拳。
孤竹连忙抬手护脸:“等等,打人不打脸啊”
似是气闷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