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一样想法,欲要摸索出一种永绝红莲障的法子?”红莲城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而后垂眸思虑片刻,便下了决定似的,复又看向越君还,“红莲障情状,我虽不算透彻悉知,但我所了解的一切,可尽数奉告,以助越公子早日觅得良策。”
越君还不免吃惊不已:“城主如何认定我能想出计策?”
“我不能确信。”红莲城主摇了摇头,“但曾有人信誓旦旦向我举荐越公子,所以我想试试。”
“有人?谁?”越君还更错愕了。
红莲城主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法透露那人的身份。
越君还思索了一番自己所识之人,其中有谁曾接触过或能够接触到红莲城主,忽而恍然一般自语道:“莫非是玉琢吗”
红莲城主倒也有些耳闻这二人的关系,见她这般喃喃自语,不由无奈地笑了笑,却也并未点透。
想到天玉琢可能在红莲城主前力荐自己,为此还不惜溢美之词称赞自己的实力,越君还便不禁有些神思飘忽,满心酥柔之意。
好歹记得正事在前,越君还连忙收束神智,正色向红莲城主道:“既得城主青睐,君还便恭敬不如从命,城主所言,必一字不落铭记在心。”
红莲城主点了点头,而后神色微松,道:“不必如此拘谨,也不必一直称我城主,唤我荧煌便可。”
“荧、煌?”越君还缓语慢念,心下有些惊艳,琢磨道,“花雾浓,灯火荧煌,笑语烘兰麝可是‘灯火荧煌’的‘荧煌’?”
荧煌点头道:“想不到越公子也颇负才学。”
越君还忍不住称赞道:“这名字着实美妙,城主亦是人如其名,令人一见难忘。”
荧煌不由为之侧目:“越公子巧言好语的本事当真不赖,怕是遇人都极易令之心生好感吧?”
“我又不是见谁都夸。”许是对方肯让自己直呼其名,越君还立时觉得眼前此人变得可亲起来,极其熟络一般上前搭住荧煌的肩头,本性尽呈,“寻常人等,论气质容貌,实在难有半分及得上荧煌你,我自然也懒得空耗心思白赠他们无谓的赞赏之词。”
荧煌贫不过此人,只好默笑摇头,不与人再在此题上纠缠:“红莲障的炎火,都来自焰炬。”
突然奔入正题,越君还一惊,连忙凝神细听,不敢再嬉笑耍滑。
“焰炬状如茎花,大致可分为三类形态——”荧煌说着,俯身随手拾起一支焰炬,示向越君还,“红莲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