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双臂环抱在胸前挤的波涛汹涌,眼神微微出神,不知是否在担心等会儿的床上戏被占便宜。
“盲女第二十九场第一镜第一次,action!”
这是一场原创戏,也是屋邨观众最爱看的剧情。
邓乐伶被四肢被捆缚在床上,不断挣扎,花枝乱颤。
彭家燕扛着摄像机,镜头转向翟远。
推近景,男人喉结滚动。
中景,翟远像个变态一样靠近邓乐伶。
远景,翟远扑上去了!
温香软玉,山峰躺下后变作丘陵,细腻白皙。
翟远为了艺术,嘴唇游走,雨打沙滩万点坑。
邓乐伶演技一如既往的稳定,盲女眼神没有焦点,凭感觉胡乱挣扎。
“cut!”
彭家燕声音中满是无奈,放下机器,生无可恋的坐在椅子上。
翟远选择性失聪,还在啃。
邓乐伶眼神瞬间聚焦,脸上惊恐消失不见,冷冷盯着趴在自己胸前的翟总。
“不好意思,作为一个演员,我实在太入戏了。”
目光接触,翟远讪笑一声。
他从床上爬起身来,回头非常不爽的瞪了眼彭家燕:“导演,我好不容易进入情绪,你干什么喊cut!”
彭家燕声音里带着哀求:“大哥,说词,说词啊!”
“什么词!”
翟远抹了把脸,还没从洗面奶中缓过来。
彭家燕扶着额头:“台词啊!”
翟远一怔,恍然大悟:“哦对,我还有词呢!”
按照剧本里写的,翟远站在床边时,有一长段的独白台词,向被捆在床上的邓乐伶讲述,自己是如何被他督察老公坑害,然后才进入正戏。
“导演,再多来一次吧。”
重新翻了翻剧本,翟远把台词默念两遍,对彭家燕不好意思笑笑。
如果不是之前见识过他的烂演技,彭家燕一定会认为这家伙是想故意重拍占便宜。
“别急,让我想想。”
她揉了揉扛摄像机之后发酸的肩膀,盯着剧本看片刻,又闭眼思索一会,如此反复。
“老板,你要不要先帮我把绳子解开?”
邓乐伶还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她扥了下手腕上的布条,语气平静的问。
翟远不满道:“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