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场戏拍完再说。”
邓乐伶呵呵冷笑两声:“再等下去天都亮了。”
翟远非常不爽,彭家燕阴阳我也就算了,你凭什么?
人家家里有粮仓,你也有吗?
翟远低头瞪了她一眼,目光又不自觉被丘陵吸引。
好吧,你也有。
邓乐伶注意到他的目光,这个女人不面对镜头时就没有那么放得开了,她想把领口往上拉一下,但手又被捆住,最后只好认命般叹口气。
“听沈律师说,你上个礼拜去监狱探望了你弟弟?”
翟远坐在床沿,随手将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小心着凉,我还等你帮我赚钱呢。”
这个动作令邓乐伶多看了他一眼,旋即闷闷的嗯了一声。
“他动手打你啊?”翟远问。
“关你叉事!”邓乐伶情绪突然变得有点激动。
“随便问下啫。”翟远耸下肩,无所谓道。
邓乐伶又不说话了,出神的望着天花板。
她被邓泽成殴打这件事,翟远也是听沈威提过一次。
老沈上个礼拜陪邓乐伶去壁屋监狱见邓泽成,姐弟两人在接见室不知聊了什么,总之结局就是邓泽成直接越过看守,对邓乐伶拳打脚踢。
不过也是,站在邓泽成的角度,家姐不但不帮自己报仇,居然还跟仇人混在一起,难怪会发烂渣。
“你弟弟刑期只有一年,放心啦,他很快出来。”翟远见她呆呆出神,开口说句。
“你不怕他出来报复你吗?”邓乐伶扭头问了句。
“怎么报复?”
“比如找黑社会寻仇喽。”
翟远闻言一脸好笑。
此时的翟远手握五间录像厅,再加上售卖录像盒带,每天现金营收几千上万块。
只要他愿意,自己就是一些小字头的大水喉。
而那些所谓的叔父大佬,顶多有两间发霉的宾妹酒吧,每个月赚的钱未必够翟远交税。
之前的神灯号称是秀茂坪揸fit人,就是因为他看场的那间酒吧生意红火,客流量大,令他可以趁机做皮条生意获利。
但如果哪天酒吧老板心情不好,说不再用他看场,神灯这位揸fit人立刻就得收皮。
寻仇?你给小弟开多少薪水?我双倍给他们,看他们还认不认你这个大佬。
这个是黑社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