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败坏公子的目的,还计划公子查到他头上时,再次给公子下毒或是干脆栽赃陷害给张大人”
“公子莫要听他胡说八道,”丁立生在李天流脚下一边挣扎,一边龇着牙惊慌阻止,“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说要除掉公子以绝后患,公子没有来洪源郡以前,他擅离职役、帮助族人逃避赋役、差使他人顶替原本属于赵氏族人的赋役、抬妾为妻、私借钱粮等,几乎无恶不作,公子来洪源郡后,最害怕的就是他!”
“你血口喷”赵鳞激动地坐起身,伤口受到拉扯,撕裂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呕出来一口血。顾不得再去反驳丁立生,他赶紧躺回地上,将自己躺得板板正正后,便期盼地看向了蝉衣。
蝉衣冷着脸,咄咄逼人地看着他:“是丁大人给公子下的毒?”
赵鳞害怕再扯到伤口,压着声道:“是他,姑娘若是不信,可将张夫人身边的婢女琴心唤来对质,杜忠死后,公子从他身上搜出来的那枚青玉棋子就是”
“下官要告赵大人,”丁立生急急打断他的话,“自赵大人就任司仓参军后,进太学读书无须经过童试,只要缴纳五到十两银子即可。缴纳的这些银子,有大半都入了赵大人的手。赵大人为将宠妾抬为正室,构陷明媒正娶的夫人与他人通奸,逼得正室夫人悬梁自尽以证清白”
“他就是在血口喷人,”赵鳞又激动地坐了起来,抹一把扯动伤口呕出来的血丝,嘶喊道,“他利用手中的职权,审案、判案从不看因果,只看谁送的银钱最多,谁就无罪。他还与朱家、顾家、范家和戚家勾结,对前来状告几家强抢、强占田地的百姓或打或骂或扣留羁押,害死百姓无数”
“这是污蔑,他指使赵氏族人”
看着互相攀咬的两人,陈韶除了意外于下毒的主使是丁立生外,更多的还是无奈。两人互相攀咬的大部分罪行都记录在骆爷给的那几箱子证据当中。她一直按捺不动,就是想等朱家、顾家、范家和戚家的事情处理完再说,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够了!”陈韶坐到案台后,拿起惊堂木用力地拍了两下,在两人相继闭嘴后,肃声道,“下毒的起因究竟为何,还不从实招来!”
“公子,”李天流已经收脚,丁立生连忙爬起来,跪行到距离案台十步的位置,哭天喊地道,“下官没有想害公子性命,下官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陈韶追问。
丁立生磕头:“下官只是受朱家、顾家、范家和戚家的蒙骗,误以为公子到洪源郡是来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