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办事不力,才一时犯糊涂,想用下毒的法子威吓公子,逼公子离开洪源郡。下官誓,下官并没有想害公子性命。”
“你没想害公子性命?”蝉衣冷笑,“你下在那盅清粥里的砒霜别说是人,就是牛也受不住那么大的量!若非我及时地看出粥里有毒,但凡我们公子喝上一口,也早就”
“不是下官,下官只给了杜忠一丁点砒霜,那点砒霜害不了人,下官说的都是实话,下官可以对天起誓,下官若有半句假话,就不得好死。”丁立生哭嚎,“公子,下官近几个月跟着公子做事,不仅学到了很多的本事,也每日都过得很充实,全然不是早些年的浑浑噩噩,求公子,求公子再给下官一个机会,下官保证以后再也不犯糊涂,再也不做混账事,求公子开恩呀。”
陈韶不为所动地问道:“你只给了他一丁点砒霜,那么多的砒霜是从哪里来的?”
“多的那些”丁立生看向赵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