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作一团。
刘阖面露无奈,这个蛮夷当真是胡言乱语,他向盛道辩解:“盛县令,非是索要良家,而是寻几个姿色上等的娼家,送于朴渠帅。”
这话一出,盛道如麻花一样的眉毛稍稍松懈了些,他按下性子开口道:“梁平乃教化之地,但娼家亦是有的。”
“哦,有多少。”朴昌亮起眼睛,打听起了数量。
“二三十家吧。”盛道的眉毛又扭了起来,对于朴昌他厌恶至极,敷衍了一个数字。
听到数目的朴昌摇起了头:“这太少了,我帐下儿郎有千余人人呢,麻烦盛县令再招募些良家,总数不用多,七八十人就好,若能有百人更好。”
“朴昌,你莫要得寸进尺。”盛道发怒了,作为一名士人,大厅广众之下商议娼家之事,已是让他极为不爽。
面前的賨人首领朴昌竟然还想让他招纳梁平县的良家,送到他的帐中。
半醉的朴昌也发怒了,他大老远从汉昌赶到梁平襄助,不过要几个女子,盛道连这点面子都不给,他发起野性子,扬言道:“你不与我,我便自取。”
盛道怒发冲冠,面色涨的通红,咬牙切齿道:“你若敢在梁平生事,我便发兵攻伐。”
“盛道小儿,你是要试试我的宝剑是否锋利吗?”哐当一声,听到盛道威胁话语的朴昌竟是从腰间抽出刘阖赠予的宝剑。
作为汉代的士人,盛道同样是腰间配有长剑,更兼他敢于谋逆,胸中自有胆气,他抽出长剑和朴昌对峙:“汝剑利,我剑未尝不利。”
刘阖见状立马起身下场劝解道:“朴渠帅,大战在即,不应为儿女之事伤了锐气,我先赠予渠帅上等姿色舞女两名。”
然后他又转过头对盛道劝说:“盛兄,眼下局势不稳,需多倚柱朴渠帅。”
朴昌一听舞女,两眼放光,这细皮嫩肉的舞女可比娼家好多了,比起小家小户的良家也好多了,他的怒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乐呵呵的收起了宝剑。
盛道听到刘阖的话,面色阴晴不定,良久同样收起了长剑。
“盛道,把程郁交还给我。”朴昌想起了他交给盛道的程郁,程郁作为汉昌长程畿的儿子,能卖个好价钱。
“哼。”盛大冷哼一声,口气敷衍的回道:“一时不慎,被他走脱了。”
“那你得赔我一千金,”朴昌开出一个天价,并补充了一句:“这县长的儿子值这个价位。”
刘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