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奈,这局面越来越差,他示意盛道先行离去,以免再起大的冲突。
然后他回身对朴昌说道:“朴渠帅,事成之后,莫说千金,便是万金,亦是易事。”
刘阖给朴昌画了一个大饼。
梁平县的局势暂时平静了下来,只是底下,翻涌着波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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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江陵城。
为了防备在南阳的袁术,刘表将荆州州治从江陵迁往了襄阳,御敌于国门之外。
但江陵亦是重地,这些日子江陵附近的宗贼有些不稳,他率领大军前来安定。
不过此时坐在首席的他脑中想的却不是宗贼的事情,而是往西,想起了他派往益州的别驾刘阖。
他开口向坐在下首位的两位谋士征询道:“别驾屡屡来信,催我引兵西进,称他已夺得巴郡郡治江州,我只需遣一旅之师,与他合攻白帝、夔门。”
“若白帝、夔门一下,巴郡即为荆州所有,子柔、异度,伱二人意下如何。”
蒯良率先开口,对刘表说道:“使君,居丧之期,不宜伐人之国。”
“再者使君和刘益州皆为宗室,如今海内大乱,当携情友好,共襄王业。”
“况且逆长江进兵,实难建功,今又有宗贼为乱,岂有国中有乱,大将能于外立功者。”
他表达出了反对意见,对于刘阖自作主张,轻佻前往益州谋事之举,他甚为不满。
若是刘阖举事败露,只怕会引益州之兵东出,益州居于上游,乘风顺水,对荆州危害不小。
“不然。”蒯越没有给自己兄长面子,一开口就反对了蒯良的意见。
“刘焉老儿,素来怀揣不臣之心,昔日在绵竹打造舆车服千余,此等乱臣贼子,使君自当讨之。”
“今虽有宗贼,不过小患,留一将讨之即可,使君当引兵西进,若能得巴郡,则荆州稳如泰山,无西顾之忧。”
“刘别驾凭使君之威名,得以威赫巴郡,若使君迟疑不进,只怕有失人望。”
“嘶。”刘表有些犹豫,蒯良和蒯越两人的言论都有道理,他一时间无法做出决断。
他开口了:“且容我深思,再做决断。”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蒯越鼓动着刘表:“良机易失不易得,使君若是犹豫不决,刘别驾在巴郡孤木难支,定会败退。”
“这”刘表眼睛眨的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