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益州牧一力提拔的,而现在张鲁割据汉中,可见其人不忠,其次张鲁老母卢氏在成都为质,张鲁仍旧不管不顾的作乱,全然当没有卢氏一般,可见其人不孝,更不必提张鲁崇信鬼道,把汉中弄得是乌烟瘴气,初入五斗米教的人唤作的是‘鬼卒’,听听,鬼卒,这应该是阴司才有的东西同张鲁这样不忠不孝的鬼道中人无需谈什么道义,道义不是对着张鲁这样的人讲的。”
彭羕闻言气塞,他低下头来,对郑度是大大的无言。
黄权叹了一口气,而后向着郑度拱手道:“郑度,君子修德,当重仁义礼孝,更当严于侓己,虽是张鲁非是良人,但我辈若是做出张鲁一般的行径,则是落了下乘了。”
见郑度再度张口欲言,黄权加了一把火,他指着上首的刘璋说道:“此策恐伤明公仁德之名。”
听到这话,本欲出言反驳黄权的郑度闭上了嘴巴,整个蜀地天大地大,刘璋最大,他不能也不敢在黄权搬出刘璋后,还去出言反驳,那样太过于犯上了。
在郑度没有接着掀起波澜后,刘璋给出了总结:“今日且犒劳一番诸军,来日督促万人,分作十队,循环往复的尝试攻打走马岭上的新阳平关,且看一看军司马李休的成色如何。”——
汉中,沔阳。
汉中当下天上唯一的一片云朵,天师道的师君张鲁在细细的看完了他的弟弟张卫和军司马李休递来的军情文书后,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他一边将这份文书递给身侧的功曹阎圃,一边语气淡然的说道:“正如功曹所言,前面黄权领兵至阳平关下,不过是侵扰而已,并不是蜀地真正发大兵攻打我汉中如今夏收后,粮草充足,蜀兵大众才到了我阳平关前。”
听闻到张鲁的赞扬,阎圃面色上没有一丝一厘的得色,他只是从张鲁手里接过军情文书,一字一句的斟酌着看了下去,想着从这份文书里挖掘出更多的信息。
不多时,阎圃在看完了军情文书后,眉色有些不快:“师君,依着文书上所言,蜀兵甚强,骁骑校尉张任锐不可当,以至于我军未曾出城交战一番,而是任由蜀兵在城下喧闹,恐怕对我军士气有所不利。”
张鲁脸上的笑意一闪而逝,他叹了口气:“蜀地富庶,十倍于我汉中,蜀兵甲胄精良,士卒骁勇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故而虽是我军出城临阵一番,能涨一波士气,但还是依张卫所言,谨慎一些,少做少错只需坚守阳平关,自然可得大胜。”
阎圃顿了顿后点了点头,正如张鲁所言,刘璋所据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