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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张尖牙利嘴!马超闻言,面色上泛起一丝怒意,但张肃踩了他一脚,反手捧起了是他父亲马腾,他就不好说些什么反驳的话,连阴阳一句也不行,不然一个不孝的帽子,只怕张肃顺手就扣在他的头上了。
“再比如方才那个豹头环眼的都尉,言谈臭不可闻,竟是大言出兵相助李傕、郭汜二贼,置将军身家性命、后世流名于不顾,这等卑劣之人,将军当远离之”张肃说到方才的那名豹头环眼的都尉,他愤恨了一句。
“先生何以出言恐吓我父,干预我军中之事这出兵相助李傕、郭汜,同我父身家性命、后世流名有何干系。”豹头环眼的都尉已经下得堂去,是以面对张肃的威吓之言,马超只好挺身而出,替马腾质问了一句。
“小将军,你还是太年轻啊,是故看不穿出兵相助李傕、郭汜二贼的危害。”张肃先是话里话外轻视了马超一句,而后在马超怒气的瞪眼中,他站起身来,一边踱步,一边解释道。
“古人云:顺道者昌,逆德者亡今者逆德之人,李傕、郭汜也,此二人旧时为国贼董卓麾下,本就凶恶残暴,为害黎庶,后董卓一去,二人合兵还攻长安,诛杀忠良,威逼天子,桩桩件件,人神共愤,天下之人所共疾也李傕、郭汜二贼得以喧嚣一时,不过赖海内不宁、天下动荡,且挟天子在手,他人攻伐二贼,不免有投鼠忌器之忧,如今天子东迁、李傕、郭汜失却器皿,他人攻伐此二贼,无复投鼠忌器之忧,以此度之,李傕、郭汜二贼早晚败亡于顺道之人也。”
张肃向着南方的蜀地拱手,慷慨而言道:“刘益州继先君之遗志,志在尊奖王室,诛除暴乱,我主之为政也,法纪严谨,政治清明,我主之治军也,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上下听命,唯有一心,可谓顺道之人也今者我主不日兵进三辅,讨伐李傕、郭汜二贼,可以说是以顺道而攻逆德,形势存亡可知也。”
张肃伸出手摆向马腾的方向:“安狄本协助顺道之人,有兴平之旧盟为证,若就此延续,遵从顺道之人,家门中兴,一族荣之,可望而知之也但若是依方才豹头环眼都尉所言,只贪图面前的蝇头小利,忘却国家大义,出兵相助李傕、郭汜二贼,成为了逆德之人,一则流骂名于日后,且辱没故伏波之声望,二则有生之日不免惶恐,担忧国家征伐,枭首高悬于城头,这不是智者应该做的事情,恐怕愚者也不会做这等损己的事情。”
张肃的一席话语说完,马腾和马超均是沉默了下来,他们不得不承认,李傕、郭汜的国贼身份是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