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日之京师也,城池广阔,守具齐全,护城河引水绕城,宽且深矣,是一座天下坚固的名城,城内可容纳数万之众,为李傕、郭汜等凉州贼及关中诸将的依仗。”
“黄白、长安,二城互为犄角之势,中间则以池阳城为联络点,是以贼所凭恃,黄白之粮草,长安之险固,加之凉州精骑锐利也。”
刘璋微笑点头,张既给出的情报,和他派遣斥候收集的消息大差不差,两相验证,就可以判断出李傕、郭汜一方的真实情况了。
“即是李傕、郭汜等凉州贼依仗长安坚固、黄白储蓄,一时间想必是急切难下,以张君之见,当如何行事方为上策。”
张既这一次斟酌了片刻,他对军务不是十分的明了,然而因为当下宇内纷乱,不知兵事只怕生存都有问题,是故他研习过一段时间的兵书。
“以我的浅薄之见。”
张既先是惯例的谦逊了一句,而后出言道:“明公无需急于引兵攻打长安,可先招揽关中豪杰,分兵略定左冯翊、右扶风,削去李傕、郭汜等贼的羽翼,使贼只余长安、黄白、池阳等数座孤城,而后趁贼人惶恐、军心不一之时,引兵攻之,当无有不胜。”
刘璋闻言和荀攸对上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睛里对张既的欣赏。
“张君所言,甚合乎道理,我当思之。”刘璋赞了一句张既,张既所言,和他前面同荀攸、法正商谈的对策很是相近,都是削去李傕、郭汜的羽翼,然后趁虚一举破之,这是正兵的路子。
“明公谬赞,既不敢当。”张既谦虚了一句,这里他暗自松了一口气,他前面还有些担心,担心所言不当,为刘璋所不喜,如今看来,他的兵书倒是没有白学。
“今幕府户曹空缺,不知张君有意乎?”
刘璋搬出了户曹的位置,户曹管着民户、农桑一类的事情,算是个亲民治政的官职,比较适合张既这类的治政小能手,让张既能尽情施展自身的才华。
一声清朗有力的声音从上方传下,直入张既的耳中,让张既心下顿然波涛汹涌了起来。
‘户曹。’
张既知晓户曹的职责,典掌民户、祠祀、农桑等事,是一个亲民的官职,职责非常重要,同时又是幕府的户曹,是个能够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位置。
以户曹之职,他日若得外放,必然能得一郡高位。
如此重要的官职摆在自己的面前,不免让早些年间,只在冯翊郡担任门下小吏的张既面色略微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