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军,骠骑若是无事,早晚必然归来,你去不去都不打紧骠骑若是有事,恐是为李傕、郭汜所执矣,而你现在领着五百骑入城,是寡不敌众的局面,到时候你叔侄二人皆陷入城中,生死皆操于李傕、郭汜之手。”
“你尚在营中的话,士卒还知道该听的谁的,李傕、郭汜就算囚住了骠骑,或许还有所顾忌,不敢痛下杀手,但你不在营中的话,营寨中的部曲失去了主持之人,群龙无首,李傕、郭汜没了顾忌,莫要说是骠骑的性命,就是你张氏一族也断乎没有了生机。”
“这”闻言张绣犹豫了起来,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那也总不能在这里枯等吧,我们对城内的情形一概不知,该如何应对呢?”
“只能等。”贾诩斩钉截铁的说道。
实际上依着贾诩的念头,这个时辰张济还没有归来,他们暗地里归降益州牧刘璋的事情必然泄露出去了,局势很危殆,当是走为上策,趁着李傕、郭汜还没有发难,早早的离开此地,向五丈原而去。
毕竟张济所立的营寨离长安城不远,李傕、郭汜若是囚住了张济,引精骑来攻,不过是一二刻钟的时间就能抵达营寨外,到时候事情就危急了。
可现下主持大局的张绣,断然是不会抛弃张济而去,在没有得到城内张济确切消息的情况下,张绣是怎么都不会走的。
这一点,作为凉州人的贾诩是可以肯定的,因为他了解张济张绣,这对叔侄感情还是深的,虽说二人不是父子,但也近乎父子了。
“虽是坐等,但也不能枯等。”贾诩见着张绣急切万分,他给出了一个主意:“小将军,可遣人至长安城下,就言军中有紧急事务,需要骠骑主持解决,试探下城内的反应。”
“好,好。”张绣忙不迭的点头应下,他看向胡车儿,胡车儿会意的点头,而后胡车儿一拱手,就要出帐向长安而去。
然而就在胡车儿出帐的时候,一名旗令官和胡车儿撞了个满怀,胡车儿身形魁梧不凡,健硕无比,旗令官自然不是胡车儿的敌手,就要仰面倒下。
只是旗令官仰面倒到一半,就被身形稳当的胡车儿一把拽住,在拽起旗令官的同时,胡车儿开口问道:“可是有什么情况?”
旗令官不待行礼,就忙不迭的开口通禀道:“小将军,营外有一行骑至。”
“叔父回来了?”张绣忧愁散尽,面露欣喜,想当然的道了一句,语气中尽是欢快。
“不是,为首者是郭汜帐下夏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