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非是骠骑。”旗令官坦诚的回了一句。
听得旗令官的话,张绣的面色不由峰回路转,心绪从高山之上跌入谷底。
张绣面带不善,犹疑的说道:“夏育、高硕来此作甚?”
旗令官只道不知,言是夏育、高硕二人不愿同他们这些校官士卒交谈,只要张绣前去对答。
张绣点头,他提起长枪,就要出帐而去,走了几步后,他忽的想起了一人,他转头看向贾诩:“贾先生,还请与我同去,为我察知一二夏育、高硕的来意。”
“理当的。”贾诩起身,跟在了张绣身侧,几人一起向着帐外走去。
不多时,张绣来到了营门口,此刻落日完全没于西山,夜色降临关中大地,月色虽是皎洁明亮,却是不如辉阳之十一,是故张绣只得借着火把的光亮,向着营外望去。
但见营寨之外,夏育、高硕,这两名郭汜麾下的勇将,骑在高头大马之上,领着数百名军士,在离着营寨不远之处驻足。
“夏校尉、高校尉,不知所来何事?”张绣朗声问上了一句,在这寂静的初夜,他脆亮的声音传遍了四野,传到了夏育、高硕的耳中去。
“我叔父早些时候入了城,缘何现在还未归来?”不待夏育、高硕答话,张绣继续追问了一句,他急切的想知道张济的情况。
“是这样的,张骠骑今日兴致不错,只是饮酒有些多了,不便乘马,因是留在了城内。”夏育回答了张绣的问题。
只是听得夏育的回答,张绣心知不详,他的叔父张济入城之前,有意同贾诩一起商议军务,只是碍于李傕、郭汜的邀请,不得已放下,走之前言明早归,怎么会在城内饮酒无度,乃至酩酊大醉。
张绣和贾诩对上了一眼,只见贾诩微微摇了摇头,张绣会意,他也不点破夏育的谎言,只应和道:“原是如此,即是我叔父留宿城中,遣人通告之事,只需一名使者便可,何须两位校尉亲自来通告。”
这次营寨外,换做高硕答话:“张骠骑有些醉了,说是喝了这么好的酒,却是不得与小将军痛饮,着实有些可惜,于宴席耍了些小酒劲,硬是要我等来请小将军,我等劝告不得,只得前来相请小将军。”
“对了,张骠骑还说夜间需要邹氏服侍,没有邹氏服侍,他是睡不安稳的。”夏育补了一句,他打趣的说道。
‘呵。’张绣面色不变,可心头却是一把无名火起,有如翻江倒海一般,夏育、高硕二人的话,以及二人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