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文书不是原稿,而是侯选、程银等人修改过的,是不是这个意思?”郭汜恍然大悟的向李傕征求着。
“然也。”李傕肯定的道了一句:“某敢断定,这封文书断乎不是原稿,而是侯选、程银等人精心修改过的,不愿你我知晓文书的真正内容。”
李傕这里自傲了一句:“似侯选、程银等人这般卑浅的伎俩,也就是能瞒过你郭阿多,断然是不能瞒的过我的。”
郭汜没有因为李傕抬高自己、贬低于他而生恼,他只一拍大腿道:“好一个侯选,这是猜到了我们知晓文书的事情,所以干脆的献上文书,用于蒙蔽我们的认知只叹侯选、程银等人以为他们在第二层,却不知道稚然你已经在第三层了。”
事关生死,在被李傕一指点破谜团后,郭汜夸赞着李傕,毫不吝啬。
“既是这般,长安岂不是不安全了。”在夸耀完李傕后,郭汜忧心了起来。
“是啊,长安不安。”李傕直直的叹了口气:“如今侯选、程银、梁兴等人皆生二心,之所以不骤然发难,想必是碍于他们的妻子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所以没有万全的把握,他们一时间也不会发难。”
“只是侯选、程银、梁兴等人终究是个遗患,我们须得好生料理了他们才行,不然长安城内一乱,蜀兵趁机发难,你我之命,断乎难保。”
郭汜听的是频频点头,似勾心斗角、权谋往来,这些事情他是远不及李傕,所以一贯以来,他都是唯李傕马首是瞻,当即他出言问道:“稚然,当如何行事为宜。”
“着实难办。”李傕听到郭汜的询问后,他面色揪然,似是不顺:“侯选、程银、梁兴等人如今以为我们对他们不曾疑心,同我们尚且是虚以委蛇,所以我们可以趁几人不备,伺机诛杀,但侯选、程银、梁兴等人好杀,可他们麾下的将士却未必会臣服于你我,恐是鼓噪而去,四散分离,说不得还会因为主将遇难,反攻于你我。”
“嗯。”郭汜点头,李傕所言极是,侯选、程银、梁兴这些关中军头好杀,但他们麾下的将士大抵是他们的亲族子弟,决计不会在侯选、程银、梁兴等人死后,就归顺他和李傕的,只会是生出大乱子来。
就在李傕、郭汜二人商量之时,但见远处传来金鼓之声,直入云霄,二人听得真切,纷纷望向了帐外,数息之后,帐外迎来一名报信的亲卫。
亲卫朗声言道:“将军,蜀军攻城。”
亲卫简短且精准的表达出了他想传达的信息,李傕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