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不用亲卫通禀,只听到金鼓之声,他便知晓定然是那位刘益州不甘寂寞的领军攻城。
“阿多,走吧。”李傕朝着郭汜招呼了一声,随即二人踏出大帐,往城墙而去,身为主将,他们自然不能待在帐内,而是应该在城头坚守,做一个表率,毕竟事关他们的性命安危。
李傕、郭汜的脚程很快,不多时就来到了用于登上城楼的马道处,二人阔步向上走去。
这时又是一名报信的亲卫赶来,向着李傕、郭汜言道:“禀将军,蜀军乱发火箭,将我们用于抵御飞石的毡布点燃了,眼下已经焚了大半,夏都尉眼疾手快,但也只是收拢保护住了一部分。”
还未登上城楼,就听到一件好消息传来,李傕和郭汜立即都面露不虞之色,双眉高高的吊起,眸子里蕴含着怒意。
李傕思索一二刻后,他开口言道:“把库存的毡布打湿,面上敷一层黄泥,继续挂到城墙上,用来防备蜀军的飞石车。”
蜀军有计,李傕自然有备,狡黠机智的李傕很快就想出了一条计策,赢来了身侧郭汜的赞扬:“稚然,还得是你啊。”
李傕面色不变,但嘴角微微扬起,表达出他还有略有自得。
不多时,李傕和郭汜登上了城楼,身为主将登上城楼的二人,很快稳定住了军心士气,原本因为被蜀军焚毁毡布而慌乱的凉州士卒,这个时候稳定了下来,一个个忙活起了自己手上的事情。
李傕扫视了一眼城外的蜀军,他顿时就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无他,盖因蜀军今日的阵仗略小,不似以往一样分兵攻打,反倒是专门向着他来的。
“嘶”李傕心中泛起了嘀咕,他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今日的风向着实有些奇怪,他不由得回头眺望起了城内,心中忧心忡忡,面色有若不定的天气。
可蜀军正在攻城,是以李傕虽是心有不安,但也只能按下心中翻腾的思绪,立身于城楼之上,统帅指挥麾下的士卒好生守御。
李傕身侧的郭汜倒是不做他想,他只望着城下的蜀兵,目光中尽是恶狠狠的杀意,他恨,恨刘璋小儿搅扰了他的快活日子。
本来他挟天子以令诸侯,在关中快活无比,而关东诸侯对他的悖逆行径都是视而不见,唯独面前的刘璋小儿,放着好好的蜀地不居,反倒是兵向关中,同他相争了起来。
‘刘璋小儿,你真该死啊!’坐守孤城的郭汜心中谩骂了一句。
接下来,蜀军的攻城手段一如既往,先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