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闻,但高挂免战牌,一门心思的和他对耗,使得他落入计穷的境地。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成公英却是摇了摇头,他言道:“蜀军至此,施万全策,只同我等相持,不同我等相攻,但等我军粮尽兵散,再掩袭杀之,此阳谋也,无机可破诸君不如依着我家将军前番所言,各归乡里,服膺于刘季玉,当伏做小,或可得一线生机。”
言毕,成公英只和韩遂的目光不经意接触了一二,然后他半眯起眼睛,似是入睡了般,不再发只言片语。
面对成公英的颓唐之言,众人有人埋头思索,有人皱起双眉,面露不喜。
韩遂趁着众人未曾应答,他率先发言道:“成公先生说的是啊!蜀军坚守不出,我军对其是无计可施,早晚落败,不如诸君各归乡里,舍去兵权和掌控的郡县,后半生为一富家翁。”
‘富家翁!’宋建第一个露出急色,他自号‘河首平汉王’,同刘季玉这位宗室子弟之间是没有和睦的可能,要么刘璋死,要么他死,二者不可共存,他就算自去王号,舍弃权柄,思来也不得为一富家翁尔。
“韩兄,切不可出此颓然的话,今者我军虽是稍稍势弱,可未必没有机会击败刘璋小儿,当整军备战,一鼓作气,拿下刘季玉。”宋建殷切的进言道,如今的他和韩遂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二人的性命是紧密关联在一起的。
烧当、雕虎金、参木达等人也自知如今快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若是今次不胜,他们便也没有了机会,日后只得臣服在刘季玉的麾下,给刘季玉牵马递绳,却是没有今时今日肆意妄为、快活无边的日子了。
因而烧当、雕虎金、参木达等人同样上言请道:“还请韩将军做主,我等但听令而行。”只是韩遂却还是摇了摇头,他同成公英一样半眯起了眼睛,似是放弃了挣扎的举措,与会众人只得在此请求。
在宋建、烧当、雕虎金、参木达等人的连番请求下,韩遂先是长叹了一声,而后他目光迥然,正色道:“今次非是刘璋死,便是我等共赴黄泉,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然是万分火急。”
韩遂一双亮堂的双眼扫向与会的众人,他言道:“若是诸君愿听吾号令,吾自当为诸君做主,然若是诸君阳奉阴违,表面顺承实则自行其是,不如今日就散去。”
“愿听将军号令。”宋建、烧当、雕虎金、参木达等人齐声应道。
韩遂点头,他厉声道:“即是诸君愿听我号令,那我就丑话说在前头,来日攻战,哪家要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