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令,任意进退,不遵金鼓而行,就莫要怪我手中宝剑锋利了。”
此刻的韩遂有如一只鹰枭般,一双鹰目甚是锐利,直勾勾的盯着在场的众人。
“诺。”宋建、烧当、雕虎金、参木达等人齐声应诺。
一场标明韩遂拿到掌控全军权柄的议会散去,韩遂于中军大帐前送别诸将,而后他举步踏入营中,此刻的神色有些惫然,方才言语激荡,举止豪放,非常消耗他的精力,导致眼下的他,宽敞的双肩都有些下沉了。
“不到事急之时,此辈当真是难以调麾。”韩遂向着成公英感慨道,先前他在县寺大堂做秀送别诸将,燃起了诸将的战心,但诸将多少还心存犹疑,如今事情到了快柳暗花明的时候,诸将知晓退路将尽,方才愿意将调麾军队、赏罚权柄交给他,他才得掌控联军,使得上下如臂指挥。
成公英点了点头,他言道:“如此还不足以威慑众将,当明日战时,杀一二不听号令的渠帅,让诸将明白谁是军中主将,如此诸将才会舍生听令,不敢有一丝一厘的懈怠。”
“嗯。”韩遂眸子中掠过一缕杀意,他郑重的点了点头。
夜色已然降临,今夜星光黯淡,钩月清浅,四野皆笼罩在一片不明的晦暗之中,朦胧中不得远眺他处,只得看见近前的景物。而蜀军营寨中,一支支的火把亮起,照耀着营寨的各处,从星空下望,好似一片大地上的星海。
蜀军中军大帐内,亲卫吴班愤愤然的说道:“明公,今日那些羌狗辈又来骂阵,缘何不派人去驱赶杀略,反而由着他们叫骂我今日近前听了下,这些羌狗骂的可难听了,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见着藏不住心绪的吴班露出愤怒的神色,刘璋微微一笑,他问道:“元雄,我且问你,羌狗前来骂阵,是欲作何打算?”
“自是欲激我军出战。”吴班应声作答。
“是也。”刘璋肯定了一句,他追问道:“韩遂欲激我们出战,是不是不想我军一直坚守不出。”
“嗯。”吴班点了点头。
“即是韩遂不愿意见到我军坚守,那就说明我军坚守一事是正确的做法,敌方越是反对我们做什么,就越说明我们做对了。”刘璋提点吴班道。
‘敌方越是反对我们做什么,就越说明我们做对了。’吴班闻言,他喃喃起了刘璋的话,片刻后,他出言道:“明公的话虽是浅显易懂,可班却是觉得大有道理。”
“不过我有一点疑问,韩遂反对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