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的大司马刘季玉,他们如何有什么应对之策。
良久的沉默后,张猛低沉着嗓音,言语不善道:“诸君,奈何不发一言为吾出谋画策,何以长默尔”
在张猛的强压下,武威郡督邮,一个略显肥壮的中年男子出席应道:“府君,向着蜀军西来,如韩遂、宋建者,这些纵横凉州十余载的英豪,都不过数月之间就败给了蜀军今者蜀军趁讨定陇右的高昂士气,大军发兵至此,思以河西之众,实不足以当蜀军的兵锋,若念着万全之举,莫如举郡归降为上,坚守顽抗为下也。”
“督邮所言甚是。”见有人带头,一名郡将拱手向张猛言道:“蜀军骁锐,凉州精卒尚不足以对敌,况我等河西之人,府君可早定降策,不至日后追悔。”
“诸君所言,可谓正理也。”一位武威名士出列道:“大司马刘季玉以宽仁为名,仁德闻于天下,府君若是早降,一则府君可得高官侯爵,保全身家,二则河西无有兵灾,国安民乐,岂不美哉。”
这名武威名士言谈切切,并同步着倜傥的动作,示意众人附和于他,而在场文武,一个个的确是心怀降计,念着弃暗投明,归降于刘璋。
于是乎,坐在上首的张猛,见着自己的手下,无论是文职还是武职,无论是年长还是年少,无论是郡中显宦还是青衣小吏,一个两个都纷纷进言,认为归降刘季玉为上,顽抗为下。
听着一众文武纷纷进言归降之策,张猛不由怒上心头,他抽出腰间宝剑,握在手心,同时目光逐个扫过堂下众人,和一众文武对上了眼神。
在张猛不善的目光下,堂下一众文武察觉到了张猛眸子中的杀气,一个两个默然的闭上了嘴巴,不敢再进言归降之策。
待到堂下文武全部闭上了嘴,且大堂静默了数刻后,张猛缓缓开口道:“吾意已决,必与蜀军抗衡到底。”
“若是有人不从吾者,当如此案角。”张猛大喝一声,向着身前案几的一角挥动了手中宝剑,这柄从他父亲张奂手中传承下来的宝剑,轻而易举的斩掉了案几的一角。
被斩下的案几角向着堂下众人面前翻滚而去,连着打了几个圈后,落在了埋头盯着地面的一众文武眼中。
“哼。”言罢,张猛冷哼了一声,在帐下武士的簇拥下离开了大堂。
而随着张猛的离去,大堂内的一众文武三三两两的也离开了大堂,组成一个个小团伙的众人,他们口中并不搭话,只是目视他人,从他人眸光中征询他人的意见,不时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