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村里都做,孩子们可怜,这才临时决定做的。”
王费隐也不否定,直接道:“还是五叔你聪明,一猜就中。”
“咦,费隐,你们不是修道会法术吗?不说点石成金,怎么把米变成米粉也不行?”
“谁说不行?”王费隐指着正在推磨的王璁道:“你们看,从磨口那里落下来的是什么?不就是米粉吗?”
众人:“这个我们也会!”
王费隐就摸着胡子笑眯眯的道:“所以大家伙都会法术嘛,哈哈哈哈”
潘筠哐哐的用勺子往石磨空里加米,“这就是村里人对三清观既信又不信的原因吧?”
王璁一边吭哧吭哧推着磨走,一边喘气回答,“我爹说了,我等修道之人,可以让人相信,但不能让人迷信;而百姓对玄术、法术一类东西,可以相信,但不能迷信。”
潘筠琢磨了一下,点头:“大师兄说的话就是有哲理。”
王璁推着石磨,半死不活的点头。
潘筠看不下去了,放下木桶,拉住人往后一拽,“我来,看你磨磨我真着急。”
把添米的事交给他,潘筠双手握上磨杆就走。
见潘筠哐哐哐一顿快速走,王璁连忙一边加米,一边叫道:“小师叔,慢一点,这石磨太快,磨出来的米粉就不细腻了。”
潘筠这才放慢速度。
最后她嫌弃两只手麻烦,就用一只手推着石磨往前匀速走。
王璁一边加米,一边羡慕的看着她,“小师叔,你力气真大。”
潘筠:“你元力深厚也可以达到,再不济,内力深厚也可以。”
王璁道:“我今天去买年货,耗费太多心力体力了,要是往常,我不会那么快就喘气的。”
潘筠没有感情的“哦”了一声。
王璁觉得她没相信,但她又不明说。
他暗暗发誓,待他回去,明天就开始努力修炼,不为保住玉佩空间,只为磨粉,他也不能让小师叔太看不起。
然而第二天,王璁就赖床上起不来了。
今天怎么那么冷啊?
王璁窝在被子里不动,王费隐先是咚咚敲门,最后是哐哐砸门,在外面暴躁道:“还不快起床,就你没起了,你怎么当的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