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解救地方水火。
呕心沥血,殚精竭力。
好容易走到这一步,眼看要全功而胜,偏偏又遇到了党争,担心功亏一篑,如何不让人心焦啊。
徐渭安慰道:“汝贞兄,从你刚才所述,我觉得,此事大有转机。”
“转机?”
徐渭斟酌着说道:“是的。我刚才来回地理了理,发现世子把我们东南剿倭之事,跟东南剿倭粮饷统筹处绑在了一起。”
“那又如何?东南剿倭粮饷统筹处不就是给我们筹集粮饷的吗?”
“不,没有那么简单。我们要看,东南剿倭粮饷统筹处又连在哪里?”
胡宗宪仿佛是站在迷雾黑夜中的人,突然看到了灯塔上的亮光。
他激动地拉着徐渭的手说道:“文长,你是说如果东南剿倭粮饷统筹处连在皇上的钱袋子,我们就安全了,事就成了。”
徐渭肯定地点点头,“对的。”
胡宗宪靠在椅背上,悠然地说道:“‘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我现在知道,当初传话给我的人是谁,原来用意在这里。”
“汝贞兄,这又是怎么回事?”
胡宗宪把情况说了一遍,徐渭好奇地问道:“汝贞兄,你是说世子叫人传话给你,叫你跟严嵩只保持一线联系,做个孤臣?”
“是的。现在看来,何尝不是为现在做准备。”胡宗宪被从迷雾中拉出来后,恢复了以前的睿智,“我是不是严党,不在于朝野怎么看,在于西苑里的皇上怎么看!”
徐渭赞同地点点头:“没错。如此说来,世子在其中出力不少,八岁孩童,如此神奇?我真想见见他。”
胡宗宪笃定地答道:“文长,有机会的,或许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