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恐惧,尖叫一声,吓得晕了过去。
再醒来,周边的冷气冻得我直哆嗦,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我才松了口气。
原来只是个梦。
但接下来,我被这冷意冻得有些受不了了,抬头一看,浑身不由得一抖。
我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村头,正趴在那口井上,低头一看,就能顺着微弱的月光看见我满是惊慌的脸。
白天的时候,水井又换了一回水,重新通了河渠。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隐隐还能看见井底水面倒映着的人脸。
可那绝对不是我的脸!
我浑身一抖,不敢再看,连滚带爬地往王厚实家跑。
王厚实家离村头有好些距离,十分钟的路程,愣被我缩到了五分钟。
一路上冷风瑟瑟,我埋头往前跑,根本不敢回头,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等我回到住的屋子里时,也没见爷爷回来,我惊魂未定坐在床边,喘着粗气。
经历了这么一回,我睡意全无,惊魂未定,坐在床上默默地等待天亮。
直到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我才听到院子外边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我面色一喜,心想爷爷终于回来了,就打算和他说说昨晚的事。
结果爷爷刚进门,吴三歪几人就找了过来,拽着我爷爷问他昨天的事。
我左等右等,都等不着他回来,困意渐渐袭来,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等再醒过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扭头一看隔壁的床铺,仍然空荡荡的。
我叹了口气,想起昨天晚上遇到的怪事,下意识掀开袖子,一道黑色的手印赫然印在手臂上。
这黑手印,是那小孩的。
我顿时头皮发麻,试着用冷水擦洗那黑手印,可不管我洗多久,那手印始终死死地扒在上边,怎么也洗不掉。
完了,我该不会真中邪了吧?
就在我正迷茫之时,爷爷却从外边走了进来,熬了几天,他面色十分憔悴,浑浊的眼睛里带上了几分血丝,满脸疲惫,瞅了一眼我,“蹲这干什么?”
见爷爷这憔悴模样,我不忍心再让他费神,没将昨晚上遇到的事告诉他,笑了笑,让他快些回去休息。
爷爷有些憔悴,步履蹒跚地走回了屋子。
我低头望着手上的黑手印,有些惴惴不安,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