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过是做了个噩梦,也许是在哪沾上的油墨,洗不掉也正常。
等到了晚上,大知宾过来找了一趟我爷爷,爷爷刚睡下,我拦住没让他进。
大知宾看我一眼,觉得我跟我爷爷这么久应该也有些本事,便让我跟他走一趟。
至于去哪,他也没跟我多说,只让我跟他走就是了。
路上,我犹豫不决,还是跟他说了昨天夜里遇到的事。
大知宾听完,面色有些古怪,嘀咕着道:“难不成真是王家那夫妻阴魂作乱,下墓不到两天,就出了这么多事”
我心中咯噔一跳,想起自己手臂上的黑手印,却不知该不该告诉大知宾。
大知宾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作孽!作孽啊!”
也不知说的是谁。
我心中怀着事,也没注意周围的环境,不知不觉就跟着走到了村头的井前。
昨天王家村里出了这么大一事,警察来过一回,最后只能断定徐五成是晚上自己喝醉酒一头跌进水井里头的,正巧脖子卡在了水井摇杆上缠着的麻绳,就被麻绳给缠死了。
可那绳子平时都结结实实地绑在摇杆上,解下来都要费一番力气。
更别说缠到徐五成脖子上了。
这里头恐怕还另有蹊跷。
大知宾带着我来到村头的茅草屋,茅草屋对面就是那口水井,我却不敢往那边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