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为了校准听觉,探身歪了歪头,无所忌惮地调笑着问:“你说什么?你和几个亿?几个亿就不用了,光一个你,老子就敢把皇帝老儿拉下马!”说完靠回身子,翘起二郎腿,随着音乐的节拍用手指点着玻璃桌。
黛隐婵紧闭朱唇,蹙着眉头凝望高寒。望了大约一分钟,她眼里的失落与惆怅渐渐打成一片,眼神有些粘稠。她轻慢地摇了摇头,说道:“算了吧,我开玩笑呢!我醉了,先回去了,对不起。”
高寒用手指敲了敲玻璃桌,眼神坚定而无畏,微笑着说:“倾国倾城的美女,自古以来就改写着历史,拥有她的男人为她大开杀戒,追逐她的男人同样因她而不畏死。告诉你,没啥大不了的!呵呵”
黛隐婵盯着高寒的眼睛,少顷,她似乎从这双眼睛里看出了坚定、骁勇与机智的总和,一丝希望顺着这双给人无限力量的眼睛往上爬,爬上了一颗参天大树,又顺着粗枝继续向上攀爬,在惊悚不安中,爬上了最高的枝丫,承受着风雨中的摇摆,承受着雷鸣中的舞动,承受着电闪中的激昂
蓦地,黛隐婵半起的身子又缓缓坐了下来,哀叹了一声,拿起酒杯摇了摇,抓过酒瓶咚咚咚倒了大半杯红酒。
钢*管舞女郎翻跃着白花花的腰身,高寒的眼神也悠然地上下游离着。
黛隐婵好像仍然不敢下决心,她用疑惑的眼神审视着这个魅力男子
女人天生都有这种本事,如果她愿意探究一个男人,即使这个男人一句话不说,她仍然可以用“隐形探雷针”通透地把他抖落个“底儿掉”。
黛隐婵将红酒大口地含入口中,鼓着腮让液体在口腔里摇逛一会儿,然后蹙眉含颌吞下,辣得直挤眼睛。咽下这口又含入下一口,酒杯又空了。
她抓过酒瓶再要倒酒的时候,高寒按住了她的手背,神情泰然地说:“喝多了难受,人不是这么活着的。”
“呵呵,我还能怎么活着?”黛隐婵苦笑。
“说来听听,我帮你分析分析。”高寒点了支烟。
“好吧!看看能不能把你吓跑?呵呵。”黛隐婵的眼神有些戏谑。
“试试呗!呵呵。”高寒撇着嘴角,一脸的不屑和孤傲。
可是,真要说出点什么的时候,黛隐婵又犹豫了,她斜眼瞟着轮番上场的钢管女郎,斟词酌句地说:“我是别人养的鸟,快十年了,看得出来吗?呵呵。”说完无畏地甩了一下长发,眯了眯美目,那种青春气息以及融合了健康和旺盛精力的美艳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