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五彩琉璃的光晕缓缓蒸腾起来。
“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是哪个大富豪家的千金呢!”高寒假装惊讶。
“看来你是太不了解女人了,有些美丽和高贵不是天生的,都是后天用钱和做作堆出来的。回想起来,年轻也真他妈的恐怖,不但什么风马牛不相及的人都能在一起恋爱,甚至一秒钟时间就能把自己扔进火坑。呵呵我十七岁的时候,包*养我的男人六十一岁,那时他就有两千多个亿,他能给我和我的家人十辈子都赚不来的荣华富贵。女人大概都是这样的,真要葬送什么的时候,就能看到它的种种好处来。呵呵”黛隐婵说完抽出一支高寒放在玻璃桌上的香烟。
高寒为她点着火,用羡慕的口吻说:“那你可掏上了,世界上有几个女人的青春能真正卖上好价钱啊!”
黛隐婵白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烟,苦笑着说:“现在他七十一岁了,用钱掠走了我最宝贵的十年青春。我要离开,他就更多地给我钱。咱俩相识的那间贵宾厅,这几年我就扔进去了十多个亿。越老他越想霸着我,不管他一年能碰我几次,就是不准我接触别的男人。这不,知道我爱玩儿,在高美仕街给我开了一家金店。以前三五个人跟着我,现在最起码有十个人在暗处看着我。呵呵,你现在很危险哟!”说完,她用挑衅的眼神看着高寒,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冷笑。
高寒装得很害怕,左右探了两眼,紧张地说:“哎唷妈呀!你这不是害我吗?”眼神也很无辜。
黛隐婵当然知道他是装的,捏起一粒干果丢过去,笑着说:“怕的话,你就赶快走呀!呵呵。”
高寒的怕是有选择性的,他唯一怕的就是愧对良知。他认为机会、勇气、动机合而为一的时候不多,越是危险的营生利益越大,就越值得一干。他洒脱地说:“该井里死,河里死不了。我也是男人,我能理解男人的妒忌都那么低级,一切的争斗和痛苦也许只为一份肉能独享。何况人家往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钱,如果我一年花几亿去养一个女人的话,谁他妈多看她一眼,我都得抠他眼珠子!嘿嘿”
“那么,你真的不怕吗?”黛隐婵凝着目光逼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