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便足以开馆授徒,赚得盆满钵满,地位尊崇。张大不过一练,也可以进县城谋个官身,脱开这穷山沟里。
“村里这些年算上我,去学过武的也有好些人了,又有几个成为武者?都他妈骗人的”
谢渊听得一怔,接着他的话道:
“朱大哥,细说。”
“盘龙镇三家武馆‘黑虎拳堂’、‘神兵馆’、‘铁衣门’,最便宜的铁衣门,入门敬茶费,十两银子。
“但你若要以为十两银子便能学会功夫,那就大错特错。
“十两银子三个月,学不会不退钱。他们是教东西,但你觉得,练武,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他们教不教吗?”
谢渊见朱东明黑脸上隐现激动之色,思索了一下,试探道:
“是看自己学不学的会?”
朱东明翻了个白眼,大声道:
“是看你有没有钱!穷文富武,练武就是条烧钱的路!药浴、补汤,有了这些东西,才事半功倍!没有这些,三个月,你屁都练不会!
“可是这都要银子啊!一次药浴最低几两银子,而补汤少说几百文,多的十两二十两银子打不住。
“别人只听说十两银子能学武,凑了钱屁颠屁颠上门,哪知道后面还有这么多道道?钱打水漂,还算好的,就怕三个月之后不服气,自己回家接着硬练,练出一身伤来,下半辈子都毁了。
“村口牛大壮,就是之前自己练武伤了腰,走路都呻唤。他婆娘受不了,天天把张老二往屋里领,你也知道。
“渊子,听我声劝,这武不是那么好练的,趁早死了心。存点钱,讨个媳妇,比啥都强。”
谢渊见朱东明说得情真意切,也不反驳,只是呵呵一笑:
“我就问问,行,谢了啊朱大哥。”
朱东明看着谢渊的背影,眼神变幻,只是微微摇头。
随后,他拿出自己的猎弓,给弓弦上油,慢慢养护起来。
“谢渊这小子有心气,有狠劲,斧头也快。也许,拉队伍可以找他”
谢渊慢慢往家里走着,心里想:
“去武馆也有这么多道道,果然还是问问好。这些个武馆,心也黑,拿‘低价’把人吸引过来,后面搞配套销售赚钱。也是,武馆也不是善堂。
“练不练得会,我应该不用担心,只要能入门就行。但什么药浴补汤,实在是没钱不,敬茶费的十两银子,都不知道要存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