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仿佛有一阵微小的电流瘙过他的皮肤。
只能用这样的方式遮掩自己真正想说的话,任燚心头又酸又甜,他咧嘴一笑,“都是缘分,哈哈。”
“你从小到大,交过很多朋友,其他朋友,也像我们这样吗?”其实他也说不清他们之间的“这样”到底是“那样”,他只是隐隐觉得,他们之间,是不一样的。
或者说,他希望他们之间是不一样的。
甚至进一步说,他绝不能容忍任燚和其他人像他们之间一样。
任燚毫不犹豫地说:“不,你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宫应弦深深地盯进了他的瞳眸里,口气变得急切,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哪里不一样。”
“你比任何人都重要。”任燚的目光清澈而坦荡。
宫应弦的呼吸瞬间变得沉重,心跳快到让他不适。
又来了,有一种东西,想要冲破身体的禁和谐锢、理智的束缚,它沸腾了血液又燃烧了思绪,它想要一股脑地、毫无保留地倾注到任燚身上。宫应弦甚至解释不清那是什么,只能描述为一种巨大的冲动与渴望。
又来了!
第一次是在消防车里,第二次是在医院的废墟下,这一次这一次仅仅是因为任燚看着他的眼睛,用无瑕之玉一般的坦诚和酥和谐麻他每一个细胞的微笑,说他比任何人都重要。
他到底怎么了?!
他心里隐隐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想,可那个猜想令他头皮发麻,令他慌乱不堪,才亮起星星烛火就被他狠狠地掐灭了。
可他仅剩的定力已经难以两头兼顾,他压抑住自己的灵魂,身体便无意识地动作,他鬼使神差般伸出了手,一把按住了任燚的胸口,将人狠狠推在了墙上。
任燚措手不及,被宫应弦那一只强有力的手钉在墙上,他被困于墙壁和宫应弦高大的身体之间,动弹不得,他满脸惊讶地看着宫应弦。
掌心传递而来的,是任燚火热的、蓬勃的心脏。
宫应弦凑近了任燚,深不见底的瞳眸逡巡着任燚的脸庞,当汇聚于那殷红的唇时,他心脏一颤,顿时回忆起了这片嘴唇柔软的、温热的滋味。
“应弦?”任燚被宫应弦吓住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个人露出这样的神情,就像是就像是猛兽在盯着猎物,那双绝大多数时候都冷静的、甚至冷漠的眼睛,此时闪动着野性的瞳光,仿佛下一瞬就要猛起而攻之。
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