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令任燚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太过震惊,他甚至忽略了俩人此时的站姿和宫应弦不断压境的身体是多么的暧昧。
这一声呼唤,唤醒了宫应弦,他就像中了蛊一样,回魂的瞬间,惊出一身冷汗。他就像被烫着了一般缩回手,后退了一步,生硬地说:“我、我只是要提醒你,你不能骗我。”
“我没有骗你。”
“你说我比任何人都重要,我就一定是你心里最重要的。”宫应弦闪避着任燚疑惑的目光,他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了拳,甚至将短短的指甲勉强陷入掌心,只为了用疼痛逼自己清醒几分。
他是不是疯了,又或者是生病了?尽管他不擅交际,但他也交际过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没有一个人像任燚一样,能将他带入到一种陌生的情绪之下,进而产生陌生的生和谐理反应。
他到底怎么了?!
任燚对宫应弦的百般纠结还浑然不觉,依旧笃定地说:“是,你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他在心里呐喊着,因为老子喜欢你,好喜欢你,那汹涌的恋慕之情已经从眼神里倾泻而出,但他必须捂紧了嘴。
宫应弦只觉得这个小小的楼梯间,这个到处都充斥着任燚的身影、声音、味道、气息的楼梯间,他一秒都待不下去了,否则他可能会做出完全失控的行为。他转过身:“回去吧。”说完用力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任燚长吁一口气,轻轻舔了舔嘴唇,心里泛起一丝苦涩的滋味儿。
他已经快要压抑不住,想要拥有宫应弦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