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喘,“警察叔叔,我做了坏事,你是不是在惩罚我?”
宫应弦脸皮爆红,他结巴道:“别、别乱叫。”
“我就要叫。”任燚低笑着唤着,“警察叔叔,你罚我吧,用你这根‘警棍’罚我。”
宫应弦到底是纯情,哪里受到了这种刺激,他低喊道:“让我做”他原本空灵如山涧流水的嗓音,此时变得黯哑不已,显是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任燚调节着呼吸,慢慢往前蹭:“那我教你怎么说好不好?”
宫应弦抱起他的腰,将人面对面放在了自己胯间,俩人起立的性器碰撞到了一起,被他一手握住,上下撸动着,他负气地咬了一口任燚的脖子,忍到眼睛发红:“快点教。”
“你就说唔”快感阵阵袭来,任燚心潮狂涌,“说你想狠狠地操我,想用你的大宝贝把我插得满满的,想把我操得腿都合不上,想把我操得射出来”
宫应弦感觉面部充血,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他低吼一声,也顾不上任燚反不反对,托起那两瓣厚实的屁股,将肉刃对准中间的嫩穴,狠狠插了进去。
“啊啊——”任燚的头猛地像后甩去,扬起的脖子形成优美的弧度,像是在引诱猛兽来撕咬的猎物。
宫应弦平日里很在意他有没有准备好,生怕他会疼,眼下显然是被惹急了,不管不顾地冲了进来,且一下子就进去了半根。
任燚大口喘着气,来缓解突然被异物入侵的不适。不管做好了怎样的准备,刚开始进来的时候永远是难受的,因为宫应弦长了个跟他清冷禁欲的脸截然相反的孽根。他从高中开始到现在一直住集体宿舍,这玩意儿他洗澡的时候见过不知道多少根,原本不稀罕,可长得这么粗这么长的,值得全校围观。
宫应弦听着他直抽气,又有些心疼,放缓了速度,小声问:“疼吗?”
任燚满脸是汗,他含住宫应弦的下唇瓣,笑着说:“我说疼,你要出去吗?”
“”宫应弦犹豫了。被那湿热的肠壁层层叠叠吸裹,快感汹涌袭来,酥麻遍布全身,他光是克制着不妄动已经用掉了全部的意志力,这时候让他出去?
“看吧,假正经。”任燚调侃着,他一手撑着宫应弦结实的大腿,慢慢往下坐去。
宫应弦倒吸一口气,忍不住往上拱了拱,与任燚的下落相契合,将那粗长狰狞的肉刃完全顶进了任燚体内。
任燚搂着宫应弦的脖子,大口喘气,两条长腿垂在椅子外侧,不得不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