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支撑下体的重量,让自己不至于完全坐下去,即便如此,肠穴里含着的那根肉棒也已经连根没入。
宫应弦却是无法再忍,晃动着腰肢,小幅度地抽动了起来。
“嗯慢点”任燚的姿势十分累人,他抱着宫应弦的脖子想要借力,可宫应弦的目的与他正好相反,只想插得更深。
“你刚刚是怎么说的?”宫应弦粗声道,“你说要我狠狠地操你。”
任燚咬牙道:“我是在教你这么说,这相当于、相当于叫阵,懂不懂,不是真的要这么做。”
宫应弦两条铁臂锢住任燚的腰,配合腰臀的力量上下抽送了起来:“我要这么做。”
“啊轻一点。”
“继续教我。”宫应弦有些粗暴地吻着任燚,“继续说。”
“我、我不说了,啊啊等等”
宫应弦托起任燚的身体,再重重落下,用身体的重量将自己的肉刃一吞到底,恨不能将囊袋也一并吃进去。
任燚叫得声音都变了,粗长的肉棒蹭过敏感的一点,酥麻的刺激贯穿全身。俩人以前并不那么热衷骑乘位,可自从他在宫应弦生病的时候主动过那么一次,之后次次都要试试这个体位,有一回在轮椅上,宫应弦也是用这个体位插得他事后几乎走不了路。
“说。”宫应弦一边律动一边命令道,“教我。”
宫应弦猛烈的几下撞击,把任燚的理智都撞散了,他抚弄着自己的欲望,叫道:“我说、我说!”他伏在宫应弦肩上,被他顶得浑身瘫软,断断续续地说着,“你、你要说,不仅要把我插射,也要嗯啊也要射在我里面,射得满满的,要是这里塞不下了,就射在我嘴里,射在我我脸上,你,到底会不会,你想对我做什么,你说出来。”
“嗯。”宫应弦闷头往死里顶着怀里的人。
“‘嗯’个屁啊,你啊啊应弦啊轻一点”
“我说出来,你照办吗。”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终于击溃了宫应弦的羞耻心,他只想要从这具身体里掏出更多的肉欲刺激。
“嗯,嗯,我,我照办。”
“那”宫应弦亢奋不已,“你以前不是喜欢叫我‘老宫’吗,你现在叫。”
任燚傻眼了。他以前是为了调戏宫应弦,现在叫,被调戏的岂不是自己了?
“叫啊。”宫应弦低头含住了任燚胸口的小肉球,用牙齿快意地磨蹭,也舌尖来回地扫弄,恨不能把这诱人的果实吞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