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救人,有那么多人会念着他的名字,记着他的好,这是对他最好的缅怀。”
“这也是我唯一能为老队长做的。”
任燚眨了眨眼睛:“谁说的,你还可以好好对他唯一的儿子呀。”
宫应弦停下车,侧身过去亲了他一下,用这个吻代替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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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宫应弦坐在笔记本前研究案子。
任燚洗完碗,悄悄走到宫应弦背后,把冰凉的手塞进了他衣领里。
宫应弦一个激灵,斜了他一眼:“暖和了吗?”
任燚趴在他背上,暧昧地舔他的耳廓:“没有,想摸摸更热的东西。”
“我有事呢,你别闹。”宫应弦的声音顿时沉了几分。
任燚嗤嗤笑了两声:“想什么呢?我说肚皮。”
宫应弦抓过他的手咬了一口。
任燚顺势坐到了宫应弦腿上,挡住了笔记本:“少看一会儿吧你,病还没好呢就不能老实休息吗。”
“我感觉好了。”宫应弦抱住任燚的腰,看着他的眼神满含深情。
“对了,周五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啊?”
“想带你去一个地方,见一些人。”
“谁呀。”
“我爸妈和我姐姐。”
任燚愣了一下,顿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
“周五是他们的忌日,我姐要晚几天其实,不过我都一起祭拜。”
任燚捧住宫应弦的脸,轻轻亲了他一下:“好,陪你去。”
“我现在不怎么梦到他们了。”宫应弦轻轻一叹,“可能他们终于瞑目了、安息了。”
“他们知道你现在过得很好,就放心了。”
“有你在,他们当然放心。”宫应弦收紧了双臂,“好想把你每天都揣在兜里,随时随地都能看到你。”
任燚低笑着揉了一把他胸口的口袋:“哪个兜?是这个,还是”他的手又下移到裤子,“这个?”
宫应弦佯怒地看着任燚,只觉气血上涌,抱起任燚就压到了办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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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烟青色的天带一点淅淅沥沥的小雨,墓园里一片清冷,俩人踩着古朴的石板路缓慢前行,并肩撑着一把黑伞,雨滴淋透了肩头,也浑然未查。
走到一个家族合墓前,宫应弦停住了脚步,缓缓蹲了下去,将手中一束白百合放在了墓碑前,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