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温佳艺身体不好是因为这个。
夏云美也觉得傅弈不对,他怎么能让温佳艺下水,自己却不下水呢?
可又心存疑惑,忍不住问了一句:“那傅弈在干什么?”
“呵,他?”傅彦霖摇头,满眼的鄙夷,“他逃跑了,等他回来的时候,靖靖已经死了。”
傅彦霖的声音一直很平稳,可夏云美就是听出他内心的狂躁和对傅弈的极度不满。
傅靖落水,傅弈估计是吓到了,觉得自己做了错事,所以才会选择躲避。
可这种推理,让夏云美觉得有些不大可能。
她眼前闪过傅弈的眼睛,大多时候都是深沉幽暗的,可她总感觉,他不是个会逃避责任的人,至少,在自己亲人遇到危险的时候,他应该不会视而不见,反而还让温佳艺去救人。
若真是那样,实在是荒唐。
两人沉默了良久,直到夏云美觉得在这里都有点冷了,她开口:“不好意思傅先生,我想回去了。”
其实她还担心,傅彦霖会不会心情一激动起来会拿她出气,把她给扔到水里去。
傅彦霖转头看了她一眼,回道:“好。”
他没将她送回到家,而是带她去了一处酒店,夏云美知道她没有选择的余地,而且傅彦霖该说的话还没有说完,能听她的回到酒店已经算是给她面子了。
总统套房里,设备齐全,好像早有准备,吃的喝的应有尽有。
傅彦霖给她倒了杯红酒,递给她,笑着说:“夏小姐不用害怕,今晚,我们秉烛夜谈,其他什么都不做。”
说完,他勾了勾唇,那样子像极了傅弈。
她一定是眼花了。
鲜花,红酒,正在燃烧的蜡烛,如果是傅弈,他恐怕不会等到蜡烛燃完。
“傅先生这么看得起我,实在是我的荣幸。”夏云美向他扬了扬手中的杯子,浅抿了一小口,“洗耳恭听。”
后来傅彦霖问夏云美:“你知道傅弈为什么找你吗?”
终于说到正题上。
夏云美耸耸肩:“我还真不清楚,其实我也问过他,但没得到答案。”
“哈哈。”傅彦霖的笑声充满了嘲讽,这让夏云美看着他眼睛的时候,觉得很不舒服,“他怎么好意思将那么隐私的事说于你听?”
“看来,你这个做大哥的要代替他说了?”夏云美眯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