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彦霖没看她,将手中的酒尽数喝了,又倒了一小杯,这才开口:“我妈为了靖靖的死都精神失常了好多年,也就最近几年才恢复一些正常,全家对傅弈意见最大的就是她了。因为她想知道真相,可傅弈偏偏什么都不说,连一个字都不肯说。”
这个故事听得夏云美心里都着急,在傅彦霖停顿的时候,连忙问:“那温佳艺不是在场么,她可以说出当时的情况呀。”
“呵。”傅彦霖冷嗤一声,眸色阴冷,“她永远是站在傅弈那边,他不说,她不会说一个字。”
默了下,他又补充:“当时她因为救靖靖差点淹死,第一时间去了医院,也没能从她嘴里知道什么。只是后来再问起时,她如同失忆般,什么都不记得了。”
还有这样的事。夏云美无话可说。
“因为这件事,我们傅家从此各种不顺,傅弈也变得沉默寡言,跟家里人格格不入,处处跟我们作对,他甚至还动手打过我们的母亲。”
夏云美想象着傅彦霖描述的画面,很难想象,傅弈挥拳打自己母亲是什么样的。
“除了佳艺,再没有人敢靠近他。最终,他得了一种病,我还是偶尔经过他房间门口时,听到他跟佳艺在里面的谈话听到的。”傅彦霖脸上终于露出了笑脸,“那时他已经二十岁了,经常因为这个病惹事生非,最后都是我帮他擦屁股。”
“他得的什么病?”夏云美坦然地问。
在跟傅弈相处的时候,她也感觉他不对劲,总觉得他哪里有毛病,没想到还真有病。
傅彦霖看向她,目光怪异:“他得的是性瘾症。”
嗯?
从字面意思,夏云美大概了解是什么意思,可没想到,傅弈那样的人,竟得了这样的病,难怪他跟她一起时……
“这是一种强迫性性行为障碍。”
傅彦霖的解释让夏云美更加明白了。
但面前这个男人脸上的笑,让她很不舒服。
傅彦霖突然凑近她:“你每次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难道没有感觉什么不对吗?”
他的眼神在夏云美身上肆意打量,夏云美往旁边移了一些位置,可傅彦霖却没有收回自己的身子,反而捏住她的下颚,指腹摩挲着她的红唇:“我每每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总是在想,夏云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够承受我弟弟那么大的强度?夏小姐,你知不知道,我对你充满了好奇?”
为什么视线模糊了,身